也是由于这个“外挂”,使得云雁在被长久囚禁中,每次受到诛邪剑阵的洗礼,还能存活下来。虽然诛邪天阵威势巨大,可云雁早已对它们的攻击方式与频率熟悉至极。
左挡右侧中多有挂彩,但并无大碍。
倒是手臂上的鲲吾处于惊恐嘶吼状态:“啊!快横扫挡住右方!现在下沉挑中间那把剑……快快!一边抵抗你倒是赶快移动啊!别停下来!”
“别吵别吵别吵!”云雁也进入了疯狂:“你说的这些难度系数太大了,我没办法同时做完!脑袋糊涂了!”
“千万别糊涂别糊涂!”鲲吾在她手臂上紧紧缠绕,勒出了深陷的血痕:“注意上方那十把剑!下面!你也别只看上方,还有下面平刺过来的!”
“闭嘴!”云雁累得气喘吁吁,在它喊叫之下阵脚大乱,手中剑的动作放佛都不是自己在出招:“我脑袋转不过来啦!”
“那那那你冷静下冷静下!左下方快快!又冒出来了!”
“该死!快撑不住了!”
“老夫帮你抵住了正中的,你倒是快移动啊!”
“难度系数太高,我快没力气了……啊!”
“你怎么了?被伤到哪里了?我看看!”
“你不方便看。”
云雁冷冷吐糟完。伸手将身后像豪猪刺般扎着的小剑,一根根拔下扔掉,拖着血迹终于从洞口探出头来。诛邪剑阵似乎无法跟踪太远距离,她穿墙越出越远后,追击之势已微弱不堪。
眼里射入骤亮光芒,使她不得不以手捂脸,适应新环境。指尖触碰到柔软的丝缎感,心底一凉记起件事:糟糕,自己一直是长发蜿蜒到脚踝的紫发形貌,额头还有凛紫的印记。
这个样子被外人看到,该如何是好?
她把整个身子从洞口拽出,移到一个白廊柱的角落里打量四周。这里依然是坑爹的须健居,想要出去需小心在意,不引发擎天玄甲。轻抚凛紫剑柄的雕纹,她禁不住在心底对他说话:“你一直无法恢复意识,我现在这个样子出去,会被人发现是紫姬……该怎么办?”
“你怎么不走了?”鲲吾在她左臂上探起扁鱼头,冲她嘶嘶叫嚷:“为何在这里停下?”
云雁正陷入忧愁,被它一闹醒神回转,默了半响低声道:“我不熟须健居的路。”
“那有什么关系?”鲲吾扯头继续嚷:“咱们朝前摸索,总能寻到路的,反正都已经出来了。”
云雁再度沉默片刻:“我身上有擎天玄甲的追踪印记,乱跑说不定得撞上。”
“竟有此事?!”鲲吾伸出双爪紧捂鱼嘴,急急打量四周墙壁,额头渗出黄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