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渊站在旁边看得比苏柒仔细，从女鬼那几乎透明的脸上，他看到了紧张和激动，心里一动，“你认识心娴？你认识信上的人？”
听到曜渊的话后，苏柒惊呆了，瞪大眼睛看着女鬼。只看到女鬼似身形不稳，身体晃了晃，然后才堪堪站稳，就算身形快要看不见了，苏柒还是能看到她颤|抖的身体。
过了好半晌，才听到女鬼颤抖的声音，“他在哪里？写这封信的人，他在哪里？”
女鬼的声音中透着急切和激动，还有满满的喜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女鬼的情绪太过复杂，苏柒沉默片刻，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答案，“他死了，变成了僵尸，被千发夜魅吃了。你是不是心娴？”
女鬼只听到的前面三个字，后面苏柒说的话她都没有听见。这三个字是压断她脊背的大梁，将她狠狠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身体缓缓蹲下，眼睛里的喜悦激动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浓重的悲伤。
“死了？死了！”女鬼的声音很低，如果不自信听几乎听不到她的喃喃自语，“怎么可以死了！”
“周郎，我错了，我不要什么红豆手链了。你回来，你回来好不好？”
听到这话，苏柒已经能确认这女鬼的身份了，看着女鬼紧紧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哭得喘不过气来的样子，有些不忍，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串暗红色的手链，然后将小口袋里放着的一小本本子给掏了出来，“你是心娴，这些东西就物归原主吧。”
苏柒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不知对心娴该是同情还是厌恶。她害死了不少人，可同时她也是个可怜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