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咒文。”
我瞪大了眼睛仔细一看,惊讶的发现,那纸张上的细小纤维,排列出一个个极其微小小的符号,确实有几分像那道士驱鬼的咒文。
“所以说着东西是个宝贝?”我疑惑问。李志胜看完,又谨慎的将那黄纸装回了锦囊里,并将其递给我说:“确实是宝贝,这东西不像一般道士用的那种,需要去写去画,而你这个是天然形成的,做几十亿张都未必能做出一张。而且从这工艺上看,估计有年头了,能传下来还保存那么完好,实属不易啊,现在这东西根本就做不出来了,就算是仿制也几乎不可能。”
听李志胜说的那么神乎其神,我想了想说:“就算这东西再怎么厉害,我也不回画符啊,根本就如同废纸一张啊。”
他得意的扬了扬嘴角说:“这东西厉害就厉害在这了,它根本不需要画符,普通的符就算画了也未必有用,还得看道行。你这个却只需要将血涂一点上去就可以了,其实就算不涂也可以用,也已经要比普通符咒强得多了。涂了血可以更加发挥它的效用,并且根据血的主人的魂魄强度不同,还会有不同程度的增长……”
还没等李志胜说完,我如获至宝似得,急忙将锦囊收紧口袋,生怕弄丢了。李志胜在一旁看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回到家中,我本想这次独自前往,可李志胜一回家就对胡芳说:“明、后天可能要出一趟门啊。”
而胡芳一听说要出门了,兴奋的手舞足蹈,估计也是几个月忙于赶稿子,在家被憋坏了吧。不管我如何劝说,她都坚持要去,最后我只好妥协。
鉴于胡芳都去了,也就把李志胜也一同带去了,起码遇到有时候他还能帮我出出主意。
晚上吃过了晚饭,又看了会电视,便各自回房去了。
我回到屋中,想着只是出城而已,并不是去太远的地方就没带什么东西,但又想起白天死徒给我说的话,便将绛灵和死徒给我的锦囊一同塞进了背包,东西大致准备好以后,我就倒头睡了过去。
次日天明,我刚一推开房门就看见胡芳准备了一大包行李放在客厅,同时还在不停地往背包里塞着化妆品之类的东西。
这时李志胜也推开了房门,看见胡芳的行李,露出了诧异的表情。我看了看李志胜,他也看了看我,我们异口同声的说道:“昨天你没告诉她?”
胡芳听到我们起来了,一边哼着歌,一边对我和李志胜说:“你们还不准备东西啊?不是要出门了吗?”
我捂着脸,推了一把李志胜说:“去…你说漏嘴的,你去解释去……”李志胜回过头来,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好像是在对我说:“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我没理他,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快去,便自顾自的洗漱去了。
片刻的宁静后,屋外传来胡芳的哀嚎声,“你们怎么不早说!我都带了一个月的换洗衣服了,你跟我说就出趟城而已啊?!”
之后又传来李志胜的声音,“不是啊,姑奶奶,我……你别打我啊,这事不怨我啊,你……你好好说话,别动手!别丢东西……杯子不能丢!会死人的!”
我刷着牙,听着李志胜的惨叫,笑得我吸了好几口牙膏,呛得我连声咳嗽。
之后,为了平复胡芳的情绪,李志胜又花了好几百请胡芳迟早餐,才好不容易安抚下来。吃过了早餐,我想着虽然只是出城,但是如果打车去的话回来可能不方便,索性就把公司的车开来了。
此时胡芳吃了几百块的豪华早餐,加上早上的“健身”心情显得格外舒畅,在车后座哼着歌。我又看了看一旁副驾驶座位上的李志胜,脸上、胳膊上全是一道道血痕,一下没忍住,又笑了出来。李志胜见我嘲笑他,扭头看向窗外,小声嘀咕着“还不是你不早告诉我,不然我会说漏嘴吗……”
一路无话,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终于来到了死徒之前所说的那个地方附近。我下车看了看四周,哪有什么村子,除了眼前笔直延伸的高速公路,哪有什么村子。
这时,正巧一个大爷骑着摩托车从对面驶来,我赶忙将其拦下,问道:“大爷您好啊,请问您知不知道这附近哪有个村子啊。”
大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小伙子,这附近以前是有个村子,只不过被一场大火全烧完了。据我所知,全村上下几百口人全死完了,之后就被推平了,种上了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