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澈微微皱眉,楚暮雪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一根刺,要不了命,却时不时的疼。
“楚小姐,看着我这张脸,你确定能喝的下去吗?”唇畔掀起凉薄的笑意,卷着淡淡的嘲弄,像是笑她,更像是笑自己。
那端的楚暮雪像是轻笑了下,自顾自的报出了地址。
她在赌,赌苏以澈会来。
以澈捏着手里的手机,恍然生出一种感觉,楚暮雪不过也是一个被爱囚禁的可怜人罢了。
以澈到的时候,才发现是一间化妆室,临时被改成了新娘等待室。楚暮雪坐在圆桌前,依然是没来得及换的婚纱,看了眼门口的以澈,“坐吧。”
很简单的两个小菜,两个酒杯,若不是她们之间的关系,她真的会以为她找她来是陪她发泄的。
淡淡的瞟了眼搁在手边的酒瓶,威士忌,好烈的酒。
“楚小姐,这么烈的酒似乎应该招待旧友,而不是情敌。”以澈看着楚暮雪轻描淡写的将一杯酒一饮而尽,纤细的眉蹙了又蹙,这么个喝法,不嫌烧心吗?
楚暮雪勾起唇角笑了笑,那笑里有不明显的落寞,“偷来的东西,果然不会长久。”
以澈沉默,一个那么娇纵且骄傲的女人,寂然的说出这番话,心里该有多痛?
“诺,不想喝酒的话,有茶,喝一杯吧,就当陪陪我!”楚暮雪将手边的茶推了过去。
随手端起茶杯搁在唇边,浅浅的抿了抿。
楚暮雪瞧着以澈的动作,不屑的嗤笑,被酒染的绯红的脸蛋带着浅浅的醉意,“怕什么?我还会下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