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下身是一条同色牛仔裤,同色系的搭配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纤细高挑,如雪的肌肤更加亮白。黑色长发简单束在脑后,慵懒随意,即便这样,强势的女神气场还是扑面而来。
靳南森看着对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心头动了动,英俊的脸上尽是雅痞的笑意,“不如你离了吧,我发发善心收了你这只母老虎,我不介意你还有个小拖油瓶的。”
莫染眯着眼睛看过去,阴恻恻的笑,“好啊,先把你中间那条腿打断,放心,我会给你守寡的。”
靳南森看着那女人一脸阴森的模样,莫名就打了个寒战,这只母老虎,一般人还真是降伏不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莫臾把碗往里推了推,稚嫩的脸蛋上很严肃,“莫染,我吃饱了,去画画了。”
不到三岁的孩子,哪里会什么画画,不过是乱涂罢了,不过他喜欢,莫染也不插手,大不了就是多洗几回衣服而已。
靳南森吃的虽然快,但并不影响他优雅的姿态,举手投足间尽是贵公子风范,莫染默默的在心里念了句,***浪贱。
随手把碗一搁,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摸摸圆滚滚的肚子,薄唇吐出两个字,“舒坦。”
莫染起身在他面前站定,手臂环在一起,冷冷的睨他,“吃饱了,可以滚了?”
她站着他坐着,从靳南森的角度刚好将她美妙的曲线尽收眼底,喉结滚了滚,嗓间莫名干涩起来,尴尬的错开了视线,尽量把目光放在她白皙的脸上,可是看到那张嫣红的唇就想扑上去啃一口是什么鬼?
难道是禁欲太久了?
压了压心底一层一层往上漫的绮念,下巴指着门前的银色行李箱,吊儿郎当的开口,“少爷我没地方去,又不想流浪街头,借你这儿住两天。”
“我不收流浪狗。”莫美人一个眼神睨过去,足以吓尿一票人。
靳南森才不理她,兀自转悠,“我的房间在哪儿?”
莫染看着那男人厚着脸皮一副无赖样儿,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葱白的手指按着眼眶周围,“没有多余的房间。”
她住的只是简单的公寓,也只有四间房而已,一间改成了画室,另外三间她跟莫臾还有阿姨各一间。
莫臾还小,所以莫染不在的时候,阿姨都是住在这里的。
靳南森不以为意的点头,喃喃道,“这样啊,你男人也真不知怎么样,给你弄这么小还破的房子。”
莫染看着他唧唧歪歪的样子觉得烦躁的很,“我住哪里关你什么事?”
“你房间是哪一间?”
莫染一听直接炸毛,“靳南森你个淫一虫,欺负我一个有夫之妇,无耻。”
男人的眼神挑剔的打量着女人,那眼神赤一裸一裸的绝对是色狼专用,嗤笑,“就你这样的,跟海边晒干的咸鱼干儿差不多,我就是瞎了也不会看上你。”
“靳南森你脸上那俩肉窟窿是干什么用的?老娘好歹也是C,哪里像鱼干?”莫染已经有些张牙舞爪了。
男人的视线邪肆的在她姣好的身上打转,嗓音懒洋洋的,“A,顶了天也就B。”
莫染怒,“C。”
靳南森,“……”
他怎么觉得这女人智商掉线这么严重。
哦对,一孕傻三年,她估计得傻三十年。
自顾自的踱着步子转悠,眼神落在那间挂着深紫色窗帘的房间,床褥被单全是紫色系,靳南森估计这就是莫染的房间,直接走进去四处打量,“母老虎,你这分明不像是有男人住过啊!”
根本就没有男人的气息跟痕迹。
“你是不是未婚先孕?还是跟人苟且被抛弃了?”
莫染真想拿剪子剪了他的舌头。
长舌妇。
“你那儿子哪来的?”靳南森跟个好奇宝宝一样继续发问。
“买油条送的。”
画室探出一颗小小的脑袋,“莫染你骗人,你明明说我是买西瓜送的。”
莫染扶额。
靳南森,“……果然是你亲生的。”这智商真让人捉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