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加迪缓慢地行驶在九点多的大马路上,男人低沉的声音光是说话,就有种在听歌的错觉,“什么满意?”
“对那两个女人的处置。”
如果安若影不在的话,他应该会直接对祝景琛说无期徒刑,有时候法律,还真的能够把人给玩死。
“其实我觉得有些过了。”
安若影的背靠着座背,手贴在肚子上,望着前方的风景道,“那个小姑娘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
虽然没有听确切会判的年份,可光听金额至少就得个十年往上,一个女人大半的青春就没了,这也是她会给机会的原因。
“任墨。”
“嗯?”男人的手有一些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
“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冷血的男人。”
无论是简玥的事情,还是今天晚上的事,不知道以前是不是被美好的爱情给迷住了眼,过去的十年间,安若影从来没有发现过任墨的这一面。
以前只是觉得,这男人最多是凉薄了一些。
在开车的任墨被安若影的话弄得心口一窒,略显仓皇地解释,“我只不过是想杀鸡儆猴,以后就没人敢伤害你了。”
小女人抱着自己的肚子轻笑一声,“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最伤害我的人是谁吗?”
布加迪的车速从四十码降到了二十码,非机动车道上路过的自行车,超车后回头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
任墨握着方向盘,喉结滚动了好几下说不出话。
“你记得吗,以前你还当着我的面和那个女人吻过,露水情缘也算是缘吧,我真有点害怕,下一个被你这么对待的女人会不会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