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峙了片刻,栾廷已经被对手身上散发出来的暴戾之气所震撼,吓得不敢动弹。
最后,白衣人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透过他的白银面具,向栾廷射来了最后两道轻蔑的目光,径自走远。直到消失不见。
呆呆的栾廷缓了好久才缓过神来。铁扇子坠地,他又接着楞了良久。
几个时辰之后,那柄扇子已经卖给了当铺。
又过了几天,一个无名村落的学堂里,来了一个颓唐的教书先生。
“先生,您贵姓啊?”
“我啊......叫我老栾先生就行!”
寒冬,夜里,寒风料峭。
山间,湖畔,人家。
蝶舞正在盯着豆大的灯火发呆。
“小白......你若还,该有多好。”
蝶舞痴痴地自言自语道。
黄酥温了珍藏的最后一壶竹叶青露酒,用自己心爱的碧玉小碗自斟自酌。
他看着眼前挚友之女,伤感颇多。
姜杨和萍儿在另一个屋里乔生说话,贴的很近,卿卿我我。
忽然,蝶舞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蒙地抬头望向后窗。
“谁!是谁?!”
蝶舞疾步出门,看向窗外。黄酥姜杨还有萍儿闻听响动,众人一齐追了出去。
蝶舞没有听错,方才的窗外的确有人,地上的脚印不会说谎。
“应该是林昔吧......”萍儿跟姜杨小声咬着耳朵。
姜杨听了,没有说话。
“小白!!!是你吗!!!......小白!!!”
......
蝶舞忽然奔向无尽黑暗的夜里,边跑边喊。
黄酥也纳闷,看向姜杨道:“你追去看看。”
姜杨得令赶紧追了出去。
“林昔那小子有这么高的功夫吗?”黄酥自言自语道。旁边的萍儿也不说话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