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他恐惧的无非就是那些竹签插进肉里面的感觉。
“嗯,我记住了,下次直接围上去干就是,干嘛非要自己亲自动手。”
越想越觉得可恶,对着虚空一抓就像今天抓住尤梦语那样,依旧是那根满是砂带的右手,对着空气死命的捶打。
像是要隔空将尤梦语给揍个半死一样,可没一会儿村上义九就停了下来,左手握了又握,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点一样。
“话说,礼弥的男朋友虽然长得可恶,但是身上的味道还不错呢!胸肌也是有那么一点的。”
“不过也就是中看不中用,看看咱的,硬邦邦真男人是也。”
“等等,我......是不是忽略了点什么呢?”
往自己的胸口抓了一把,不对,不是那种感觉,又在屁股上捏了一下,似曾相识?没错,那就是抓礼弥男朋友胸部时候的感觉。
妈拉个巴子,那哪是什么鬼的男的哦?劳资又不是没在夜店里玩过女人,特别是那些飞机场未长成的少女可以说是他的最爱了。
“沃日,我就说嘛~礼弥怎么可能会有男朋友,那根本就是个母的。”
“啊哈哈~~赚到了赚到了,那个礼弥的男朋友看起来可是比礼弥还要好看呢~”
在村上义九的脑海中已经无限循环着尤梦语的身影,却不是某人英姿飒爽的样子,相反,是变换着各种服装无限温柔。
就像很多男人那样,行动上懦弱但精神上却狂暴的很,平日里温文尔雅但在脑海中早就不知道将那个女子给摧残成了什么样。
“哈哈哈~不行,我现在就忍不了了,好想马上就搞到礼弥的男朋友啊!!!”
想是那么的想没错,但须知现在还是半夜,就算是想对尤梦语不利的话,他也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
越来越觉得自己急不可耐,幻想中村上义九已经小跑着到厕所里,做起了某种不可描述的运动来。
只是这一次村上义九失策了,因为他忽然之间发现就算是做过了那种不可描述的运动之后,不再是那种索然无味的感觉。
现在的村上义九已经进入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这是一个多姿多彩的世界,就算是‘圣贤’也动摇不了他内心的浴火。
“哎~实在是受不了了,要不现在就叫上那些小子,我们蹲点守候,明天打礼弥男朋友一个闷棍?”
“不行、不行,看样子礼弥的男朋友也是个狠角色呢!那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到时候的结果估计会跟今天一个样。”
不得不说尤梦语下手的狠辣还是很好的震慑住了村上义九,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再经历一次被竹签串串的疼痛,为今之计似乎也只有请外援了。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父亲最依赖的打手,最近似乎一直在附近行动呢!”
“哈~就这样决定了,我想以村义家族的名义,他也不敢说什么。”
说着村上义九已经行动了起来,在这医院里他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最最重要的是他还得去寻找那个人。
至少在村上义九的脑海中,那是一个比之尤梦语更加让他害怕的人,最主要的还是那个人所表现出的阴狠和不择手段。
“希望到时候不要做的太过分了,毕竟我也只是想玩玩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