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看来不对你用刑,你是不会说实话了。来啊,把刑具拿上来!”
定王宇文拓博原本轻刮碗茶的动作一顿,狭飞凤目微敛,从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冷沉厌恶的暗光,转瞬即逝。
绯雪亦是微微皱眉。在宫中,有时候主子惩罚不听话的宫人常会动用私刑,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只如今,颜云歌竟会把私刑搬到大殿上来,让人不禁暗讶于她的‘明目张胆’。
除了她与定王,坐在大殿另一侧的老皇爷与三王宇文寅倒是始终如一的神情淡然,似乎觉得对区区一个宫人用刑不过是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见此,绯雪心中不禁涌上一股寒凉。这看似富丽堂皇的皇宫之中,黑暗却无处不在,每每想来,她的心口就如同被大石堵住,闷郁不已……
一听说要对自己用刑,清荷急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更因惊惧而呈现出若纸一般的惨白,忙不迭出言乞求:“求娘娘饶了奴婢,奴婢怀着身孕,不能动刑啊!”
绯雪眼底掠过一丝了然之色……原来清荷已经嫁人了,难怪是妇人的装扮。
“那就要看你说不说实话了。”颜云歌把选择权丢给清荷。言下之意,只要她肯‘实话实说’就能免去一顿皮肉之苦还可保住腹中孩子。
犹豫似乎只要片刻,清荷忽然抬起头看向坐于正首的颜云歌,惨白的脸上是一丝决然,叠声说着:“奴婢说,奴婢说实话,求娘娘饶奴婢一命。”
颜云歌轻弯嘴角,露出一抹几不可察的笑容,随即冷着脸色质问清荷:“说,窦氏可曾与男子做下苟且之事?”
触及她冰冷的眸子,清荷本能的一颤,咬咬牙,忽然豁出去一般地说道:“昭仪娘娘的确曾与一个侍卫有染!”
一语惊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