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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鸢一愣，没想到张牧突然看过来，她扭过去头，说：“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说的，都是事实！你，真是枉费我哥对你的真心，还把数字货币的密钥都留给了你。”
张牧手上拿着一个硬币，不停的在转着。
很冷静。
这种硬币，以后可能只能在博物馆才能看到了。
“是，九天可能看错了我。但他，真正看错的人，应该是你。”张牧突然说道。
凤鸢微微一愣，说：“你什么意思？”
张牧抛起来硬币，又重新接了上，这才说：“你哥当初，的确不会因为那个女人死。不过，他真正留下来的任务，应该在你身上。作为华国最顶级的研究人员，九天从小就给我说过，你很有天分。不管是在什么事情上，都有天分。从小，你就想当一个科学家，接触的那些东西，几乎用光了九天所有的人脉。”
凤鸢眸子里，闪过一抹诧异。
那种诧异，如同海底两万里的世界里，突然被人窥视了干净。
她没想到，张牧竟然连这些都知道。
“你……是什么意思？”凤鸢扭过来头，看着张牧。
“不装了吧。我查过了，九天留下来的，除了数字货币密钥之外，什么都没有！”张牧说道。
听到这，凤鸢才长吁了一口气。
那还不是什么都没查到。
可还没等她轻松过来，张牧又说：“除了你，所有所有的秘密，都在你身上。你在研究上，的确很有天赋，你应该把你的天赋，用在你应该用的地方。很多商业的战争上，是残酷的，不要以为小聪明就能侥幸过去。”
“好好回去做你的研究，九天的事，有我。”张牧轻轻的拍在凤鸢的肩膀上，说：“凤九天这些年，都是为了保护你。把数字货币给我，也是为了保护你的研究，所以……新时代什么时候来临，还得等你！装疯卖傻会耽误你的进程，以后……我来当你的保护伞，谁都靠近不了你！”
嘶。
凤鸢听到这，身体抽了抽。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
这些话，相说话的人是张牧。但凤鸢看到的，却是凤九天。
只有哥哥当初，才会这样不顾一切的保护自己。
而张牧，的确是窥探到自己的秘密。数字货币，是她带头研究的，不过，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凤鸢手里掌控着信息化时代最致命的东西。
一个能够，掀起时代革命的东西。
“从小，你没有去任何地方上过学。我知道，不是因为你疯疯癫癫，不是因为你蠢，而是你太过于聪明。很小的年纪，就已经没人可以教你什么了！”张牧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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