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先停一下,我问你,既然路子淑说了白钢琴的事,你怎么知道黑屋的事?而且现在和我对答就直接说‘黑屋’了呢?”
“这不是你刚刚自己说的?”被鱼益瞪了一眼,只得乖乖交待:“……小时候我惹大姐夫他们不高兴了,或我不听话了,他们就说要关进黑屋去,而我……被关过一次。”
此时的闻人灵才回过神来,冰凉的手抚上岳咏画的额头,后者以为是终于来安慰自己的靠近,而闻人灵不过是解读那段回忆,他的感知与鱼益的好太多了,根本不用身临其镜。
且不用一会儿的功夫就全部复制完毕,闻人灵恢复常态对鱼益总结的说:“那些咒语是她小时候的恐惧所留下来的。”
“什么咒语,什么我留下来的?”
鱼益却听明白了:“也就是说,是她在恐惧中胡乱创造出来,因为有恐惧成份,像怨灵一样可以**控,就被人拿来利用了?”
而且明显,那太极屋是可以锁住一切怨念的东西。
只是当他们去时,那些东西都被转移了,屋子被人破坏,但咒语解开时,“恐惧”会侵袭解开咒语的人,才有了后面的事!
“嗯。”闻人灵点头,继续转身看急救室的灯。
“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而刚刚那一刻的闻人灵让岳咏画又想到了昨晚遗漏的一件事,当时她奇怪的看着闻人灵,因为只是瞬间,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没人怪你。”鱼益解开了一个疑惑就是:“因为是你的恐惧,所以抓了你来当第三代祭品会更合适,与那些树根和你的结合会更加成功一点。”
什么祭品、结合,岳咏画听来一阵寒颤,抱了抱胳膊,快进入五月的天气里她从脚底直冷了起来。
以为鱼益现在就理解画妹妹了吗?
不,他接着问:“那么刚刚为什么撒谎说自己第一次去?”
“没……没特别的意思,真的我没骗你,就是不愿意去回忆,我二姐也叫我少再提那边的事了。”
“你们最好把自己保护起来。”
“什么意思?”
“陈莫开始控制你们了……不,应该是问,你们家一直被陈莫控制着吧?你大姐嫁谁,二姐嫁给谁,你们固定要与谁吃饭都是陈家控制着吧?”
岳咏画不敢相信的摇头说:“不可能吧,只是世交关系有所往来而已,况且说控制什么也有点太那个了。”
“是,他们并没有要求你们做什么事,而且这么多年来这些事也没有让你们反感的,反而还额外送了许多好处来……而这些好处应该就在你被关进黑屋后出来的转变?”
“我当时小……不过差不多吧,我记得有几年后大姐夫突然实验就成功了,然后转过来什么的,二姐上课都十分的顺利,家里也在本市买了房子。”
“这么说,在陈思扬过来前,你们也是在本市的?”
“偶尔来玩,因为是世交关系,会邀请我们每年过来玩一次。”
“嗯。”那么时间上是差不多,鱼益接着说:“所以这些来往不过是为了让你们待在他们可控的范围内,等到有用到时,随时随地将你们控制起来。”
“照你这么说,我……我和二姐要怎么办?”
“爸妈先送回老家,你和岳咏诗最好不要再接触陈家的人了,对了,你的二姐夫呢,从未听你和你二姐提起过。”
“他和陈家没关系吧?”
岳咏画正要说明时,急救室的灯灭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不到,医生出来说明太平只是失血这多晕过去,现在伤口也处理好,血也输好,回普通病房,等麻药过后,人醒来再做些检查就可以出院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