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这里没什么好招待的,就几瓶啤酒,你们将就着解解渴。”说完,自己咕咚咕咚,一口干下去大半瓶。
喝着,喝着,他突然就开始哭起来了。一手把瓶子杵在地上,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在小声啜泣。
“我那么爱她,为什么留不下她。难道他只是为了生理的舒服,而忘却了无数个夜晚是我陪着他排解心理上的痛楚吗?不说高中为了她我做了什么。大学我为什么来这里,还不是因为她,谁知道那婊子最后偷偷改了志愿,把第一志愿和第二志愿掉了包。他留在了深圳,而我却跑到了这个鬼地方。”说罢何铭放下手里的酒瓶子,一拳重重的砸在了床上。似是有千钧的力气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有气无力的。
“别这么骂她,他毕竟是你曾经爱的人。不管怎么说,你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为了她我们也看出了你的努力,每月攒着钱,数着零花钱,去坐二十几个小时的硬座去看她。来回折腾了两年。”杨琦也顺势劝他
“也许青春就是一部狗血剧,没有疯狂,没有努力,我们也看不见那些傻逼的岁月,我们有多愚蠢。以后,再遇着姑娘,留的七分爱人心,剩下三分爱自己。别去追究爱与不爱的话题,这个世界,最无聊的就是嚷嚷着爱,而我们也只有哎!哭过、闹过、自责过、后悔过、我们也要端正态度往前过。没了豆豆,还有花花,没有花花,还有佳佳。改变自己,才能遇到更好的她。”不知不觉我开始强行灌鸡汤模式,说的我都有点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得了得了,别说鸡汤了,我都听的有点腻了。”杨琦戏谑的说到。
“你还别说,虽然是鸡汤,但理还是那个理”一直沉默不言的周航越,躲在角落里发话了。
“行了行了,别难受了,兄弟们都在呢,别想着一个人就把所有的苦咽下,我们可不允许。”
几个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他搬出去的东西,原封不动的给搬回去了。
一路上说说笑笑的,也难见何铭愁云密布的脸上,有一丝笑容。
我们都知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只怕以后这小子会留下后遗症,再也不敢用心的去呵护自己的喜欢的人了。一时间自己身边少了个可以说话的人,放作是谁,都不会习惯。
看着眼前这个小伙子,我不禁打心底里问问自己,我哥和何铭的遭遇,算不算是一个鲜明的对比,唯一不同之处就在于,何铭还小,我们不懂的什么叫做守护与责任,只是为了寻求心理的上的不同和猎奇心。而我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明确目标,然后伺机而动。
时间还早,我们还小,有些事情,该经历的我们始终会去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