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还要吃哪个,我夹给你。”白木雪甜甜笑着,这个男人偶尔真的就像个蠢萌蠢萌的孩子。
“那个。”北泽墨稍有些难为情的指了指桌上的鲈鱼。
“你身上有利器伤未愈,暂时不能吃那个啦。”白木雪循循劝说,又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莞尔道“鸽子汤好不好,有助伤口愈合的。”
“不用管我了,你吃自己的吧。”北泽墨眯了眯眼,突觉用膳是件麻烦事。白木雪放下筷子,捧住北泽墨的脸娇嗔道“你干嘛啦,我都不嫌烦,你还嫌我管的多吗?我可是为你的身体考虑呢。”说着又顿了顿,带着些许为难“不然就吃一小口好了,
只能吃一小口哦。”
难得出来一趟,也不想他因此不开心,白木雪最终还是妥协了。只是突然觉得,北泽墨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不好相处,难道是“亲戚”来了?男人也有那几天吗。
在鱼身上找了一块肥美处,剜了一小块送到北泽墨嘴畔“吃吧,只能吃这么点哦?等你身上的伤好全了,想吃多少,我都不管你。”
“唉……”北泽墨突然叹了口气,覆上她的手腕,反手将鱼肉送至她嘴畔“好不容易带你出来一趟,却要你伺候我。我气的是这个,真的不必管我了,你吃自己的便好。”白木雪愣了愣,微启红唇将鱼肉轻咬,却并未急着咀嚼下咽。反是放下筷子,伸手勾上北泽墨的脖子,在他惊异的目光里,覆上了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