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北泽墨有些委屈得唤了一声“从前也没见你找人带信给我说想我的,就那么几日没见,你便想他了,我好酸啊。”
白木雪张了张嘴,一心只想着怎么把阿染带去见杜晚深,好拿到剩下那半份遗诏,全然忘了北泽墨的醋坛子说翻就翻。
眸子轻轻动了动,白木雪伸手握住北泽墨的手臂晃了晃。北泽墨却拧着眉不为所动,白木雪嘟着嘴,蹲至北泽墨跟前,眼巴巴的从下往上看向北泽墨。
“跑腿费总要的吧。”北泽墨终于幽幽开口。
白木雪想了想,掏出荷包来,整一个倒了个干净,却也是寥寥无几。只能摊了摊手,表示就这么多了。
北泽墨看都没看一眼桌上的碎银,却是对她招了招手,白木雪不解的凑上前去,却听他在耳畔暧昧道“可以肉偿。”
白木雪睁大了眼,所以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真真就没错,北泽墨个凑牛虻,这才消停了几天,又开始耍牛虻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是捧着他的脸一阵揉搓,若是隔着屏,一定给他发个打爆你狗头的表情。“好了好了,女侠饶命。”北泽墨只觉头有些晕,终是求饶。白木雪又象征性的扯了扯他的嘴角,一副再胡说撕烂你的嘴的表情。末了,也便松了手,北泽墨却是顺手拦腰
揽过让她坐在了自己怀里,正经道“三哥应是走不开的,你想见他的话,我明日带你去国宾馆见他。”白木雪点了点头,双手攀上北泽墨的颈部,倏然在脸颊上一记香吻。又羞涩的缩回至他怀中。北泽墨症了症尚未反应过来,却闻院门口传来几声带着暗示的轻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