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稍动了动,千月聆怔怔看着北泽墨,终是将声音咽落喉间。
指腹与锁骨厮磨,每一寸,北泽墨都涂的很小心。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分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依旧在纵容。千月聆扭过头去,不敢看北泽墨的脸。
直到最后,锁骨上传来一滴温热。千月聆疑惑的转头,却见北泽墨红着眼,原那是他眼中滴落的一滴泪。
“你……你怎么了?”千月聆在错愕间从榻上坐起。
“你,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我?”
“你,你别这样,我应该要记得什么吗?”伸手抚上千月聆的茫然的脸颊,北泽墨眼角又滑落一滴眼泪。千月聆顿时觉得有些慌了忙在床头找了找,却发现,好似连枕头都不是自己的,仔细环顾四周,才发现,原
自己好似并不在自己的帐中。
“不必害怕,我怕在你帐中说话会惊动其他人,便让甲卫将你带了过来,此处是我帐中。我只想给你上个药,跟你说几句话。你若没醒,一会儿便送你回去了。”
见千月聆有些慌张的样子,北泽墨忙挤出个笑容解释道。“你,你先收一收眼泪,我听你说就是了。”本来心中还有些气,看墨将军一脸诚恳,还眼泪攻势,千月聆最见不得人哭,且还是个铁铮铮的汉子。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虽然墨将军今日确实对她做了一些过分的事,但他此前亦帮了她不少忙,就算她不能喜欢他,但也早已在心底把他当做了朋友。只是她的身份,注定他们不能有太多的往来,疏远,实则也是对他最好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