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粉饰太平当作无事发生也不是不行。只是这种问题,时间久了,迟早都要爆发,不若早早便说了清楚明白,大家都能安心。
“为什么不向我方边防的军士求助?”虽然她很耐心的解释,但夜帝心里依旧有些膈应。磐石城,转折的开始,他怎能不膈应。“我那不是偷跑出去的嘛,我若是问咱们的边防求助,我哥那不是立马就知道了吗?而且,天启与凤流本也诸多摩擦,若是咱们的人开进了城里,万一与他们起了冲突,又
该如何?”
千月聆说的很小声,这件事她本不占理。若那时,她没有跟可儿贸贸然去磐石城,也许便不会有后来种种,也就是男人最介意的这些。
“你总是有千般道理。”夜帝抿着薄唇,剑眉也没舒展一些,眼中更是仿佛盖上一层常年不化的严霜。他也不曾想,原自己还是介意如斯。
千月聆深知自己失言,握着簪子双手交缠着,低头也不敢再看男人。
“差不多到时间了。”男人大概调整了下情绪,说话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千月聆只觉手心一空,簪子已经被他握在了手上。
娴熟替她戴上发簪,夜帝起身走到藤框边,朝着帐外唤“老刘,找个人将小狼崽送去给世子。”“等,等一下……”千月聆慌忙起身,伸手制止“要不,我去与他说一声,小雪狼,还是咱们养着吧,晚些时候我再去问问江小白,有没有什么药物可以治疗我这种与皮毛相克的症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