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放心,当年我与他就相差不多,现在我早已今非昔比,除非他也能有我这样奇遇,否则,此人绝非我的对手。”
呼延元帅点头道:“那好,老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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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给你点兵一万,出城应敌,老夫亲自为你掠阵!”
“多谢大帅!请大帅容我更衣。”
徐敞回到自己的房间,心中十分激动,小心翼翼的从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口箱子里取出一身甲胄。这套甲胄并不沉重,是一套轻甲。但这套甲胄却是徐敞最心爱的宝物,他自幼爱学吕布打扮,后来投身边军因为官阶不高,并没有穿重甲的机会,他就给自己做了这一套轻甲。
这是一身锁子连环甲,甲叶略薄,两臂上都是兽面吞头,前护心后掩心,背掐一件百花战袍,还有一顶紫金战盔。将衣甲穿起,后背自己的亮银盘龙双戟,手上提起那条一百零八斤重的方天画戟,徐敞仿佛有了当年第一次上战场的感觉。
来到城楼,呼延元帅见到戎装打扮的徐敞,也不禁赞道:“这徐护卫真不愧小温侯之称啊,当年温侯英姿,想来也不过如此!”
徐敞道:“承蒙元帅谬赞,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行礼,徐敞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求战马一匹,好与此贼交锋。”
“来人,牵我的赤炭火龙驹来!”时间不大,一个军校顺马道牵来一匹赤红色的骏马,呼延元帅结果缰绳,递给徐敞道:“徐护卫,这匹马是当年先皇御赐,本帅这也没有赤兔马配你着吕温侯,这匹马你就将就一用吧。”
“多谢大帅借马!”徐敞牵马下城,城下一万人马早已集结好了,城门一开,徐敞一马当先杀出城外,随后一万大军出城,列开阵势,两军对阵。
呼延元帅在城头见徐敞英姿飒爽,朝身后道:“来人,取鼓来,本帅亲自给他擂鼓助阵!”
城楼上催阵鼓响起,徐敞回身观看,见是呼延元帅亲自击鼓,不由得精神一震。三通鼓打完,徐敞催马上前朝郭宗德道:“郭宗德,还认得我么!”
郭宗德也催开战马,来到阵前,朝徐敞喝道:“匹夫,你受王爷大恩,还敢出来见我,我正要杀你!”
“就凭你?”
“徐敞,你比那杨文举如何?”
“试试便知!”
两人话不投机,各催战马冲来,徐敞手中画戟直刺郭宗德的哽嗓,郭宗德双锤朝徐敞的画戟砸来,想和战杨文举时一样,砸断他的画戟。
没想到徐敞的力量远大于杨文举,这条画戟比杨文举的枪重了一倍不止,双锤砸上,并没能将画戟砸折,郭宗德一招不灵,急忙闪身,让过画戟,双手锤将画戟拨开,紧接着左脚领蹬,蹬带崩蹬绳,将战马圈开。
徐敞也拨转战马,二次与郭宗德马打对头,各舞兵器再次冲锋。这一次郭宗德不再托大,锤打悠式,一招丹凤朝阳,猛砸徐敞太阳穴,徐敞拼尽全力用画戟去挡。双锤再次砸到画戟上,徐敞紧握画戟,将双锤崩起,自己没有受伤,可双腿一夹,却几乎将胯下战马给疼死。
那战马一声怪叫,前蹄抬起,差点将徐敞掀翻下马,另一边的郭宗德也是一样。这一锤郭宗德可是拼尽全力,没能砸伤徐敞,自己的双锤几乎脱手飞出。他牢牢攥着锤柄,总算双锤没丢,胯下战马也是被夹的一阵爆叫。
两人各自带马,好容易约束住了战马,再次圈回马来,准备继续打第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