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
“拼了!”一些听到的山匪一遍厮杀,一遍怒喝。
刘永有四处环顾一下,终于,他看到了撞到自己的那个少年,十多岁的半大小子,身子倒挺灵活,此时腹部传来的一阵阵恶痛让刘永心里更加烦躁,提着朴刀向孙策杀去。
刘永虽然受了重伤,可度依然不减,迈着大步向孙策跑去,孙策则翻滚着身子努力站起来,可他毕竟年纪小,刚刚那一下撞击,几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撞碎了,这会刘永杀来,他必须强忍着爬起来,否则,只能任人宰割。
孙策兀自挣扎,那一头,已经勒住战马的黄盖几乎要哭出来了,声音哽咽着大吼:“休要伤我徒儿。”
孙坚已经吩咐孙策等人和黄盖习武,孙策自然也就是黄盖的徒弟,只是乌头山剿匪来的仓促,黄盖还没有交给孙策任何本事,刚刚又是孙策奋不顾身救下自己,这份情,黄盖即便一死也难报答。
他慌忙大马杀去,可是之前与刘永那一击,彼此用的力道过猛,黄盖跑出百余步方才停下马势,这会想要救援孙策,却有些远,一双怒目几乎要瞪出来了,眼泪也不自觉的渗出眼眶,可是他却无法扭转局势。
刘永的朴刀已经挥起,狞笑着,嘶吼着大呼:“你!去死吧!小东西。”
朴刀带着一股劲风,向着孙策的腹部砍去,只要这一下砍得端正,可以把孙策一斩为二,腰斩在这里。
孙策紧咬钢牙,嘴角溢出了丝丝血渍,额头青筋暴起,忽然一声大吼之下,孙策用尽全身力气闪开了劈来的一刀,只差一厘米,就一厘米的距离,孙策就会被斩成两段。
孙策闪开这一刀,朴刀陷入泥土中,出刺耳的“砰”一声。
孙策强咬着牙,提起手中的青铜剑,奋力吼道:“想杀我,先问我手里的剑同不同意!”
刘永这时候,已经再次提起朴刀,看着眼前一米多高的孙策,不禁狞笑道:“杀你,只是一刹那的时光而已,呼哈哈哈哈……”
刘永奋力扑向孙策,孙策强忍着胸腹间的剧痛,挥剑向上格挡,两把兵器摩擦的刺耳声在耳边缭绕,火花四溅,朴刀从青铜剑上滑落在一旁。
一击未中,刘永吃了一惊,孙策却反身一脚,把刘永踢了出去,刘永闷哼一声,踉跄着坐在地上。
孙策毫不犹豫,挥剑向前一刺,剑尖没入了刘永的左肩膀,正好是之前黄盖刺中的位置,刘永疼得嗤牙咧嘴,怪叫着抓住孙策的小手,深怕孙策在一用力,短刃就会刺穿自己的肩胛骨。
而另一侧的黄盖已经策马奔到近前,老泪纵横的挥舞双鞭大呼:“黄公覆在此,授吧!”
一鞭挥过,带着劲风打向刘永,刘永努力歪道在一旁,虽然头部躲过了一击,但是后背还是吃了黄盖一鞭,疼痛间,双手失力,再也抓不住孙策手里的剑,青铜剑也在同一时刻没入了刘永的肩膀。
刘永嘶声裂肺的大吼一声,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孙策却不肯就此结束,用力拔出青铜剑,寒光一闪,已经划破了刘永的喉咙,刘永吃惊的望着孙策,双手死死的扣住自己的喉结处,可热腾腾的鲜血还是从刘永的指缝间流出,如喷泉般,越留越多。
刘永不敢相信,自己会死在一个小孩子的手里,他眼睛瞪得几乎要突出来,嘴角鲜血直流,喉头蠕动,“咯咯”的,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最终一句话也说不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孙策单膝跪地,右手的剑使劲向刘永的脖子割去,几下之后,孙策割下了刘永的头颅,高高举去,冷然大喝道:“匪已死,投降者免死!”
“匪已死,投降免死!”官军之中,纷纷跟着孙策呐喊,助威。
一瞬间,官军士气大涨,刘辟本来躲过了孙坚的追击,杀死了几名下邳军士兵,与刘贲和吴奋遭遇,彼此厮杀了几个回合,却听到如山崩般的呐喊声:“匪已死,投降者免死。”
刘辟扭头望去,自己弟弟的头颅就攥在了孙策手里,他不由大吼一声,想要杀过去,不远处,已经杀得满身是血的青乌道人韩愈大叫着刘辟的名字,唤着山匪余众,匆匆向东遁逃。
刘辟也知道,弟弟死了,自己的队伍也被杀乱了,青乌道人所谓的狗屁道法都是骗人的,可他已经没有办法扭转局势了,只能怀恨的看一眼孙策,孙坚等人,似乎要记住每一个人的长相,最后含恨策马,向着韩愈等人逃走的方向奋力冲杀而去。
……
昨天上午在查一些资料,中午被叫出去喝酒,三杯白,十二瓶啤,直接喝高,晚上朋友的奶奶过生日,又喝了两杯半白,九瓶啤,现在刚起来,可是头疼的厉害,先一章应应急,剩下两章晚点,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