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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县留在城外的斥候也在当天夜里,穿过丛林,赶回了相县。
城门悄悄开启一道缝,这队斥候急匆匆奔进城池,相县城门,又悄无声息的关闭了。
这几天,陈珪的身体照比之前,好了很多,可还是浑身乏力,打不起精神,勉强会见众人,与他们商讨对策,抵御黄巾军。
出奇的是,黄巾军这几天,并没有强攻相县,而且,从昨天开始,已经看不到黄巾军的斥候活动在城外了,这一异常的现象,立刻被陈登捕捉,料定,孙策军已经渡河一战了。
陈登与众人商讨,终于劝动都尉加派斥候出去探查情报,掌握城外动向,这才收到回信,原来,孙策果然带着血煞军,在西南面驻下大营,胜局已经锁定在汉军身上。
幕府里,所有人欢呼雀跃,一向被病痛折磨而萎靡不振的陈珪,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陈珪声音低沉的笑叹道:“孙家大郎,当初我果然没看错这个孩子,要是胡彦能在这里,他一定会感到自豪的。”
陈珪一边感叹的同时,一边询问长史道:“我让你代写的奏章,写好了吗?”
长史上前施一礼,恭敬的回道:“陈相,您还是再考虑考虑吧,眼看着沛国已经渐渐脱离苦海,援军就要占据主动权,您这时候请辞,岂不是……”
长史话没说完,陈登从旁打断道:“您就别劝我父亲了,他身体抱恙,这次又一病不起,沛国的政务,恐怕家父再难承受,我倒觉得,回下邳调养调养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陈珪满意的点点头,笑着拉过陈登的手,抚摸片刻道:“登儿长大了。”
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人仓惶奔入屋内,急道:“报,西城外,有一队骑兵,自称孙家军别部司马孙策,请求入城。”
听到孙策两个字,陈登眼前忽然一亮,急忙喝问:“可放他们进来了吗?”
“我们不识得孙策此人,不敢擅自放入,还请几位大人上城去看看吧。”那人回道。
听说孙策已经来到相县,陈登也感觉诧异,这黄巾军虽然白天遭到大败,可不足以退兵,这相县四周,到处都是黄巾军游哨,斥候,还有大营,他们怎么来的?
不过,这世界就没有孙策做不到的事情,陈登一直都是这么了解孙策,他慌忙向父亲陈珪告辞,与一脸茫然,外加一点喜悦的长史和都尉,急匆匆离开沛相幕府,赶往西城楼。
大概一炷香时间,几个人勒马直接奔上城头,刚刚下马,陈登已经迫不及待的来到垛墙边,双手扶着垛墙,向下张望,大呼道:“城下可是孙郎?”
“呵呵,陈登兄,才多久未见,您就忘记我孙郎了吗?”这声音如此的熟悉,陈登已经遏制不住心中的喜悦,疾呼:“快开门!”
一旁,都尉急忙喝止道:“您不再问问吗?这方圆数十里,可都是黄巾军的布控范围,他们怎么过来的?”
“呵呵,您就放心吧,我笃定,下面那个,一定是孙郎。”陈登一边解释,一边喝喊:“愣着干什么,开门呀!”
“只嘎嘎”城门渐渐开启一道缝,城楼下,三十多骑策马而入,很快消失在众人眼中,看他们进来了,陈登这才又吩咐:“关门。”
“轰隆隆……砰”城门关闭了。
陈登等人也在这时,牵着马,向城下赶去,刚刚下了马道,正好与孙策相遇,两个人许久未见,都是一脸的激动,孙策索性下马施一大礼道:“那日一别,没想到陈兄深陷重围,没能及时来援,还请陈兄责罚。”
“哎呀呀,好弟弟,你不惜千里奔袭,来相县救我们,应该是我们感谢你才对,快,我们已经吩咐庖人在幕府备下酒食为大家接风,这一路你们辛苦了,我们到那里,再聊。”陈登慌忙扶起孙策。
“好,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孙策笑着抱抱拳,一行人直奔城中央的沛相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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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实在困的睁不开眼,写完今天的第一章,躺了一会,结果睡过站了,刚起来,匆匆码一章献上,不过晚饭还没吃,出去吃口饭,回来把第三章写出来,会有点晚,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