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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孝应了自己,李弘显是松了口气,于是便抢在前面行了一礼,这才说了几句话儿,告辞出来。
临行之时,他又握了李孝之手,再三殷切地求他务必要保着长兄李忠如二人之愿不擅动。这才离开。
“殿下,娘娘说了此番只求梁王殿下不与郇杞二位有瓜葛便可。殿下为何还一定要求他无事?”
直到走出院落,静安才将自己的疑问小声说出口。
李弘摇一摇头叹口气,走了好几步,才缓缓放慢了脚步,轻声道:
“若此时本宫不再开口,那只怕母后想保大哥的这份心愿,也是不能成了。”
静安下意识地回望了一眼渐已远去的许王居处,才低道:
“莫非许王殿下他……也恨梁王殿下?”
“恨,倒是不至于。”
摇一摇头,李弘迟疑地道:“只是若说有什么好感,却也未必。毕竟于二哥而言,本宫还是比大哥亲近他得多些。”
静安恍然:“殿下的意思,是就算许王殿下并不厌恶梁王殿下,可若是有朝一日被他知道梁王殿下对您有危胁……他也还是会动手除去梁王殿下?”
李孝嗯了一声,便不再多言,只是疾步前行。
静安挑眉,又一次回望了一眼许王居所,淡淡一笑,倏地转身快步跟了上去。
大唐显庆五年三月末。
三韩之中,百济近恃高句丽之援,屡次三番侵袭新罗。新罗虽举国以抗,奈何高句丽势大,又有东瀛暗中为助,终究难敌。
新罗国都,宫中。
“什么?要请唐之助?”
看着已然是发渐白,须染霜,却依旧不减威严之态的父亲,金法敏百般不解地皱眉:“真的要请唐之助么?父皇,那与请虎入东门,又有何异?”
金春秋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儿子,眯了眯眼:“你以为那位坐镇大唐宫中的皇帝陛下,真的会看中咱们这块贫寒的土地吗?敏儿,你该去见识一番大唐风物。”
“就算大唐地大物博,那又如何?身为帝王者,总是天下最贪心的人!”金法敏看到如此的父亲,不免有些急切地提高了声音。
金春秋蓦然转头,盯着儿子:“你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是我新罗太子。所以孤不怪你。但是你要记住一件事情,一件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事情——你如今可以这样想,因为你是新罗太子。但你要越早将这种想法抛掉越好——至少在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要抛掉。”
“为什么?”金法敏瞪大了眼睛。
“因为他是唐皇帝。因为他坐拥的东西,你很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拥有。无论是土地,民心,大臣,军队,财富,江山……甚至是女人。这其中的任何一样,你很可能都一生无法拥有。所以永远永远,不要用你的目光,去打量他人。”
金法敏咬一咬牙,到底忍不住反问:“父皇的意思,儿臣实在是不能理解。若说土地财富江山军队,的确我新罗可能终一世难与之敌。但论民心比大臣……甚至是女人,难道我新罗国中上下,竟无一人可及他大唐皇后?!”
金春秋突然将眼睛眯了起来,瞪着自知失言之后,却仍旧硬气地不愿低头的儿子,好一会儿才徐徐道:
“今天的话,你说了,父皇听了。第三个人,不会再听到。但也仅限此一次。敏儿,永远不要轻视一个专宠女子的皇帝,你也是个男人,你也有自己心爱的女子。你应该能想象得到,为了你心爱的女子,你可以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那个女子还是武昭,而她的丈夫,又是那位李治的时候。永远不要忘记这件事。”
言毕,他便手一挥,示意金法敏退下。金法敏还欲张口,但却终究还是忍了下来,行了一礼,正待往外走,就听到身后父亲的声音再度响起来:
“你要与那位东瀛太子殿下做什么,孤都会当做不知道。但你要知道的一件事,就是无论做任何事,都不要沾惹上那位皇后陛下才好。否则……”
“否则父皇便是头一个要动手的人,是么?”
金法敏终于忍不住了,哼了一声:
“为什么?父皇可以为了一个别国皇后,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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