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直是印象深刻。
随后赵瑛又摇了摇头,“这种艺术类的事物注定与我无缘,还是算了。”
就在赵瑛摇头时,一方锦帕触及赵瑛的额头,柔若无骨的手掌轻轻的擦拭着赵瑛额头上密布的汗珠。
赵瑛没有说话,只是静静仰头看着等对方做完这一切。
娇嫩白皙的面庞未施粉黛,似乎吹弹可破,一对弯弯的柳叶眉下双目含春,目光里还带着些许柔情,明眸皓齿,不恼的时候也是一张鲜艳的樱桃小嘴。
当然,似乎这张嘴气鼓鼓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因为赵瑛。
不知不觉都两年多了,当年那个瘦小倔强的小哑巴现在已经变成了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赵瑛感叹的想道。
两年来虽然两者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近,不过赵瑛能感觉到对方仍然在刻意的保持着一定距离。
对于其中缘由赵瑛大致也能明白一些,不过也正是因此才一直未可以逼迫对方。
清岚是个要强的女子,只是这个要强的姑娘虽然看上去比谁都坚强,但赵瑛明白对方心里比表面上要脆弱的多。
因为声道破坏想要说话时只是发出嘶哑的啊啊之声,清岚已经习惯不在张口,回应别人的一直都是温暖的微笑以及简单的手势。
对于清岚来说,每一声嘶哑的啊啊之音,都是在提醒她只不过是个哑巴的事实。
一个相当坚强却又相当自卑的姑娘。
赵瑛前世并没有学过心理学,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
对于别人不幸的事只是说句没事的,会过去的。在赵瑛看来,这和对不管生什么病都是说多喝热水并没有什么区别。
不是切身经历,就不要那么简单的想当然将事情说的那么简单,以为睡一觉就万事大吉。
很多事并不是想说过去就能过去。
比如赵瑛此时面前的这位姑娘,赵瑛并不以为自己随便说没事的,对方就会真的放开一切。
生活又不是电视剧,哪有那么简单。
更大的可能性是又一次揭开对方的伤疤,然后再对方久久平静释怀之后,那个伤疤还是那个伤疤。
所以赵瑛这两年来对于清岚的行为也没有多说或者逼迫些什么。不是对方,就永远不会真正了解那件事对对方心理的影响程度。
这事只有等时间与事物潜移默化的去改变对方的心态,而赵瑛要做的,就是在这期间,一直静静的陪在对方身边就好。如果不能帮她解决这个问题,那么最起码也要让她不是孤身一人的面对这些。
赵瑛轻轻一笑,伸手帮清岚撩起耳旁垂下的一缕青发,搭在而后。指尖的触碰令少女的耳朵瞬间通后,然后逐渐蔓延到脸庞,白皙的面庞开始变得粉红。
莫明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清岚,”赵瑛正色说道,“你真的不考虑把头发披下来看看么?”
原本以为对方要说些什么的面红耳赤的少女此刻彻底的脸色通红,将手中锦帕狠狠的砸在对方脸上。
手帕被狠狠的甩了下去,却轻飘飘的落了下来,盖在赵瑛脸上,锦缎下的丑恶面庞还传来了一阵无良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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