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能够举一反三,‘洞’若观火一般。
直到夜幕降临,范震和雷容两人回归,只不过,跟随两人来到这多宅院的人,只有三四个人,至于‘玉’简中所说这里有四五十多个手下,来了不到十分之一。
“公子,属下问过了,这些人说其他人都去执行任务了,所以,暂时不能前来;不过,您放心,我已经给他们传过去了消息,估计也差不多快要到了!”不等云飞开口发问,范震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辛苦!”云飞点了点头,范震随即退到了一旁,并且喝道“还不快参见公子!”
来的虽说只有三四个人,可每一个人脸上都是不屑于倨傲,看着云飞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小丑一般,根本就没有应有的尊敬。
“公子?呵,他是哪家的公子,王家的,还是李家的?”其中一人冷笑道。
他们虽然同属于一个分舵,可彼此之间一般很少碰面,没有棘手的任务,一般都会单独行动,即便是一起行动,也会只认令牌不认人。
“大胆...”雷容怒吼一声,便要将那名黑袍人制服,却被云飞摆了摆手阻拦了下来。
他走到那名黑衣人的面前,嘴角微微掀起,淡淡的一笑,道“我既不是王家的,也不是李家的。这面令牌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说着,云飞将令牌伸到那名黑袍人的面前,让他看个仔细,看个明白,可那人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道“这样的令牌我可以让人做出一百个来,就凭此物也妄想让我听命于你,未免太过天真了些!”
另外三人虽然没有说话,可却在冷笑,他们也想看看,这个带着狼兽面具的人,到底能拿他们怎么样。这里不是总舵,他们似乎有恃无恐。
可这样话无疑是‘激’怒了雷容和范震,这面令牌天底下只有一个,是以特殊的材料制成,根本不可能作假,他们这般做,无疑是藐视右使的权威。
“哦,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啊,我很想知道,你们的舵主难道没有告诉过你们,这面令牌代表什么含义吗?”云飞依旧在笑,没有丝毫动怒的迹象。
“抱歉的很,我刚加入,还不知道这个是什么鬼令牌,我们这里也没有舵主,当然不会知道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现在听谁的吩咐啊,我总得找个人问问到底谁认识这面令牌吧,不然的话,怎么会让你们听命于我呢!”云飞‘摸’着右耳垂,一副恍然所悟后的为难表情。
这几名黑衣人冷笑,就这样的公子,也想让我们听命于他,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可笑,愚蠢;
“我们当然是听青...”那人开口便要说出口,却被另外一人断喝,打断了他的话。
“这位公子,我们当然是听命血雨楼总舵,可公子既然来到此地,想必应该有阁主的谕令,不知可否带来!”那人见机行事的快,让云飞拿出穆亮的手谕,言下之意,他们并不听从右使的调令。
范震和雷容两人气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他们实在不明白云飞为什么要和他们‘浪’费这么口水,依着他们的‘性’格,这些人应该全部击杀当场,以儆效尤。
这种方式的确也是最为有效的方式,可云飞有自己的打算,他需要人帮助他搜查天擎宗那些朋友的消息,还要寻找云天岚的下落,以他一个人的能力,恐怕难以办到,只能借助血雨楼在这里的地下情报组织。
杀了这些人,的确能够震慑住很多人,但别忘了,在翅柃王朝,还有一个青狼存在,自己的行踪隐藏的虽然隐秘,想必也不会逃过对方的探查。
“见到此令,犹如右使亲临,难道这样你们也不听从?”这一次云飞没有笑,刚才那人的话虽然被及时的打断,但他还是听了出来,恐怕这里的人已经被青狼控制,而那位舵主,想必也是‘胸’多吉少了。
“即便右使大人亲临,没有阁主的手谕,我等也会遵从,可谁知道这面令牌真假,即便是真,谁知道你是不是偷窃而来!”先前说的人,言辞很是‘激’烈。
“好,很好,好的很!”云飞笑了,声音很冷,如寒风,似冰霜,双指并剑,刺向黑袍人的眉心。
黑袍人似乎早有所料,见云飞只不过是凝神境初期巅峰的实力,根本不把他放在眼内,想要趁机教训一下后者,让他彻底的明白,这里不是血雨楼总舵,这里已经不归右使管辖了。
可是很快,黑袍人便害怕了,他不但及时的封挡,还趁机发动了攻势,可他发现,对方的速度太快了,就在他心中刚刚浮现出反抗的念头,眉心处陡然一阵刺痛,而下一刻,识海中的神魂,也在‘啪’的一声中,碎成无数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