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晚就可以住在这里了?”何沉光不怀好意的说道,“桢桢,你今天是不是要在家里洗床单,做晚饭等我!”
“为什么要洗床单?”顾桢桢不解。
外面的人已经抬着新的电器家具这些进来了,她一边指着放哪里,一变问道。
“你不是有洁癖么?现在是上午,你现在把床单洗了,烘干了在晒晒,我们晚上就可以睡了!”何沉光的语气越来越暧昧。
“何沉光,你是我见过最不纯洁的人!”顾桢桢被何沉光弄的双颊泛红,“而且我,我今天还要去看径庭呢,他今天还在医院里打针呢………”
“允许你去,但是你得先把床单洗了!”何沉光霸道的指挥道,“是你说的不着女佣,那你就要做该做的事情!”
听何沉光这么一说,顾桢桢瞬间觉得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跳了进去,昨天没事干嘛说不用找女佣了。
真是没事找事干。
“那你呢,你要做什么?”顾桢桢嘟嘟嘴反问,望着那些人摆放洗衣机,锅碗瓢盆什么的,嗓音都变的很温柔。
“你以后就学大提琴,学了大提琴,每天就回来给我做饭,洗衣服!”何沉光的手翻过一篇一篇的新一季度的业绩总结,脸色有些发黑,但是还在用最温柔的语气更顾桢桢说话。
“哇———”顾桢桢娇嗔道,“那我不是成了你的煮饭婆?”
“你不能拒绝!”何沉光蓦地一把将手中的业绩总结丢了出去,几页纸洋洋散散的落在站在右侧位置上的总监,“这么差的业绩报告,还敢交上来?我看就你这样子你还是卷铺盖滚回家吧!”
“何沉光,你在开会?”顾桢桢脸上的笑容一顿,“你在开会,你干嘛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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