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先生到底搞什么飞机？”陆辰嘀咕道。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程雅秋没好气的说道，“我告诉你，曹老师可是海东大学的老教授，你要是得罪了他，有你好果子吃。”
陆辰挑了挑眉毛，“应该不会的，我和他聊得挺开心的！”
跟着程雅秋进了科研楼，径直到了数学系的系主任办公室。
除了曹九章之外，外语系的系主任孟云翔也在，孟云翔四十多岁，一派成功人士的打扮，看到程雅秋，立刻笑眯眯的主动打起了招呼，“雅秋来了，那个学生带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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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带来了吗？”
程雅秋点点头，“陆辰来了，不知道叫他有什么事？”
孟云翔出差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就接到了曹九章的电话，说要跟他商量一件事。曹九章是海东大学的元老，虽然两人同为系主任，但孟云翔可不敢摆什么架子，赶紧跑到了曹九章的办公室。
听闻曹九章点名叫一个学生过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学生肯定是得罪曹九章了，便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对陆辰说道：“你就是陆辰？”
陆辰点点头，“主任，你好。”
“你犯什么错误了？”孟云翔的表情更加严厉，“是不是上课不好好听讲？”
“小孟！你误会了！你让我说！”曹九章热情的朝着陆辰招招手，笑着说道：“陆辰同学啊，现在你们系主任正好也在，咱们一起商量个事情。”
程雅秋和孟云翔都愣住了，从来没见过曹九章对学生如此和颜悦色过。
陆辰已经猜到了曹九章的想法，笑道：“曹老师，你的意思我猜到了，我觉得我还是适合外语系！”
“陆辰啊……”曹九章的表情更加和蔼，“我觉得你的数学天赋非常出众！如果你同意来我们数学系，我马上把保送研究生的名额给你一个！只要你这几年好好学，以后不用考试就能到数学系读研！我亲自带你！别的不敢保证，以后国内的数学界，肯定有你一席之地！”
这话出口，程雅秋年轻，或许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孟云翔可是在海东大学混迹了将近二十年了，他明白曹九章这话的分量！曹老爷子虽说不是国内数学界的扛把子，也是能排进前十的人物。他竟然如此看中陆辰这个貌不惊人的学生！
“曹老……”孟云翔问道，“陆辰他……莫非在数学上很有特长？”
“不是特长！是天赋！”曹九章把数学课上的事情讲了一遍，“这样的记忆力，这样的理解力，不来数学系，真是太可惜了！”
程雅秋原本以为陆辰是犯了什么错误，却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想起听力课上陆辰那惊艳的表现，她对这个男生真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孟云翔颇为羡慕的看了看陆辰，摆出一副师长的架势，说道：“陆辰同学，既然曹老看上了你的天赋，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曹老的建议。”
“我还是在外语系的好……”陆辰毫不犹豫的说道，数学系有这么多漂亮女生吗？数学系有校花吗？数学系有程雅秋这样的漂亮辅导员吗？为了断了曹九章的念头，陆辰补充道，“其实我外语的天赋也不差，要不然也不会选择外语系了，不信……你可以问雅秋……老师，或者易老师也行。”
“是的，陆辰的外语天赋非常好，我可以证明！”程雅秋毫不犹豫的说道，虽然她自己没有意识到，但她的潜意识里就是不想让陆辰去数学系。
眼看陆辰态度坚决，曹九章叹了口气，他自持身份，不可能死皮赖脸的求陆辰，更不可能威逼他，只能惋惜的说道：“陆辰啊，你先别着急做决定，时间有的是，我们数学系的大门，任何时候都向你开放！你若是实在喜欢外语，那也可以两个专业都学嘛！”
陆辰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句，但是他是注定要辜负曹九章的美意了，这世上比数学有意思的事情多了，比如撩妹什么的，尤其是撩校花和漂亮的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