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什么了。他对郑晓文说话,要是哆嗦着说不出来,结结巴巴的,那不是羞死人了?
他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把话说出来了,谁知,郑晓文竟把这话当成了笑话。不过,他看郑晓文笑得很甜很爽,他也禁不住跟着嘿嘿笑起来。他笑着仍然想着郑晓文说到一边的话,他越是想,就越是觉得可笑。
可笑中,他忽然想起了他写郑晓文‘憨’的歌词:‘她是个憨憨的靓女孩’、‘娇憨透庄重’。
他心里说:
咳,我写的这些歌词,本来是我爱她至极,一种亲昵的称呼、说词,看来呀,我这歌词还真是没有错写。今天晚上聚会,演唱时候让她好好听听,也让她知道知道、明白明白,她这个妮子到底有多憨!
晓文她把我的话想到了一边,又说到了一边,我也算是真服了她了,看来这个郑晓文呀,她不是在装憨,她是真憨!
怪不得乔翔、秦梓曦靠边靠得那么远!原来……嗯?嗯,她憨得好,她憨得真好!她要是不憨,那么多竞争者,哪还会轮到我杨依林呀!
再说,她郑晓文要是那种,精明得透能,上下四面八方会混,我还不会喜欢她呢!
我就是喜欢她这样,又憨,又聪明的人!
还有啊,我杨依林自己努力工作,自己努力向上攀,凭自己的成绩攀到我的理想之巅,我心里就顺畅了。
我决不会让我的老婆帮我向上爬,那我还是什么男子汉啊!
郑晓文看杨依林有点发怔,她问:“依林,你在想什么呢?”
“我没想什么。”杨依林听到问话,他赶快回神儿说。
“那还是说说你出差的事吧。”郑晓文说,“你这次出差在外,一定得记住,要吃好,睡好,一日三餐呢,一顿也不能少!
“再就是,办事顺心了,也别太高兴,不顺心,也不能生自己的窝囊气!如果真生气了,要学会自我调节情绪,让生的闷气散出来,散得远远的,散得干干净净的!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等你回来了,我要是看见你跑瘦了,我,我就不想认你这个朋友了!”
杨依林听完这一番话,他心里感动得、激动得翻腾着,可他面上还是点点头平静地说:“嗯,知道了。”
他看看手表,站起身说,“今天晚上朋友们来聚会,咱们得把时间往前赶,我看现在咱们就开始往花房搬花吧。”
郑晓文起身指指花木盆景说:“这些盆景有很多是在园中过冬的,咱们搬不了多少盆。”
杨依林说:“你指挥,我来搬。”
郑晓文说:“有些花盆很大很沉的,还是咱们两个一起搬吧。”
两人往花房搬完花,杨依林就拿了笤帚,把搬过花盆的地方收拾干净之后,接着又去收拾其他地方。
郑晓文看杨依林这么勤快,她笑了说:“这园中每天都打扫,你看哪里都是干干净净的,你就把笤帚放那儿吧。我想着今天朋友们可能会早来,咱们还得早点做晚饭呢。”
杨依林说两句:“行。”就和郑晓文说着笑着去了西宅。
郑家晚饭罢,郑晓文看时间尚早,她带着杨依林到书房说:“依林,你看书吧,咱们看着书等着朋友们。”
杨依林翻了几本书,没有静下心看,他把书又放回了书架。
他看看写字台,想着也没有要写的东西,他和郑晓文说了几句话,看到了钢琴,他说:
“我还没有见过你弹钢琴呢,你弹支曲子让我听听,也让我美美地欣赏一次,好吗?”
这一段时间里,郑晓文感觉日子过得更加舒畅,心情也更好,她随即高兴着答应着:“好哇。”
郑晓文在钢琴边坐下来,心里想着:这弹什么呢?要不,就弹刚写成的钢琴曲《心儿在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