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姚子望沉了口气,说:“挺好的,但不管如何,我还是要谢谢你那天救了我,我也为今天能够找到你,而感到很高兴……”
姚子望转身便走,屋子里太闷,透不过气。
秦燃站在那里,默然的站着。
这个丫头很倔,他知晓,一直都知晓。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找他,他也知晓。
在她十七岁那一年,他其实去她的学校看过她一次,也就那一次。
那一天,她得了年纪第一,名字和照片被公布在学校的公布栏上。
那照片,本是一寸的,但因为在公布栏,有特地放大。
他将那张照片取走了,至今保存着,作为念想。
也仅仅是念想。
二十一岁那一年,他救了十六岁的她。
两夜如水,下着大雨,电闪雷鸣。
风很冷,他将她抱在怀里为她取暖,没有任何的邪念,仅是怕她冻坏了。
那一晚,柔软的女孩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二十一岁的他,第一次产生了男性的冲动。
某一时刻,他恨不能将她丢在地上不管不问。
但,最终不忍。
他一整夜没有睡,那份来自心灵深处的悸动,也一整夜没有消失。
后来,天,蒙蒙亮,他将她轻轻放在地上,到底是离开了。
她知晓,她的家人会找到她,毕竟她的穿着打扮,非富即贵。
但无人知晓,他在离开之后,当即在就近的小旅馆开了房,洗了个澡。
洗澡的时候,他想着昨夜怀中的软玉温纯,第一次用手,释放了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异性,哪怕是个没有成年的少女,产生了那种冲动。
第一次,总是让人难忘的,他坚硬的心,受不了那般柔软的撩拨。
真的,受不了。
他喜欢她,很多年前,很多年。
但现在,他喜欢他眼前的生活,不想被任何人,任何事打破。
宋衍生来电话给他,告诉他,她跟屈玉琢的婚姻需要一个突破口。
否则,以两人都极其隐忍固执的个性,怕是会出大问题。
所以他来了,只要她幸福,有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他,还是愿意做的。
姚子望在外面透气,很久,心情得不到舒展,她是真的被刺激了。
狠狠的。
二楼书房,站在窗前的男人,看向楼下不远处的那道倩影,秀气的眯眼。
身后,宋衍生送上一杯茶水,说:“要不要喝一杯?”
“是你让R过来的吗?”
宋衍生手上动作一顿,说:“不可能躲一辈子,不是吗?”
男人没说话。
宋衍生道:“玉琢,你觉得你跟姚秘书之间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屈玉琢薄唇动了下,说:“我们之间,没有问题!”
“但没有问题,就是你们最大的问题……”宋衍生声音淡淡,苦心婆说。
他说:“我很理解你,就像我当初对暖暖,我介意她心里有沈醉,有小川,却唯独没有我,以至于我们看似恩爱夫妻,却还是无法真正心意相通,这才有了后来的磨难重重……玉琢,我不希望你跟姚秘书,像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