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刚才在山上时,乔父就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说是佛门净地,禁止喧哗。
沈酒儿无奈了。
就开始找乔奕驰的生父,但,怎么着?他除了知道姓江,其他一无所知。
沈酒儿以前没觉得寺庙很大,事实上,现在也不觉得,但里面的房间太多了,都给人一种肃穆之感,她也不敢太造次。
最后,沈酒儿将电话打给了乔奕驰。
乔奕驰那边接电话倒是很快,忙问怎么了。
沈酒儿对他说明了情况。
乔奕驰那边拧着眉,许久,才说:“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将我爸弄丢了?”
沈酒儿道:“不是……我没弄丢,是叔叔跟着无界法师去别的地方了,我不确定去了哪儿……”
顿了顿,她又说:“你说有没有可能,去找了你的……”
那个生父,她是真的说不出口。
但乔奕驰却表现的云淡风轻,说:“不是没可能。”
顿了下,又说:“我爸以前一直想替我吗出口气,揍一顿那个人的。”
沈酒儿:“…………”
佛门禁净地,不至于打起来吧,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病患。
沈酒儿说:“这个时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跟你说真的!”
“没跟你开玩笑!”乔奕驰顿了下,说:“你不懂,男人都不舍得自己最爱的女人受伤的,别人欺负更不行了……当年我妈,挺惨的!”
乔奕驰一直没敢说,当年他和他妈妈,岂止是离婚MAME简单,他们母子,简直就是被赶出来的。
那个所谓生父,投资失败,欠下不少钱,之后就开始酗酒,喝醉了就会打人。
原本很好的父亲形象,瞬间奔的渣渣都不剩。
乔奕驰那时候,真的很恨父亲,当初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的那种。
母亲对父亲,到底是有点感情,只觉得他做生意失败,又欠了那么多钱,而且这次失败多多少少跟她有点关系。
这让她很愧疚,才一次次对父亲忍让,才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凌辱。
后来,在一个大下雨的月,父亲再次醉意满满的归来。
然后,他和母亲被扫地出门。
也就是那一天,乔奕驰劝母亲离婚。
母亲说:“是我害得他这样,我有责任……”
乔奕驰笑了,说:“如果你不离婚,我保证,你以后别想再见到我……”
那个时候,乔奕驰的年纪并不大,也就七八岁左右。
说出这样的话,没有丝毫含糊,反而斩钉截铁,不容拒绝。
如此,她母亲才跟那个人离婚,但那人最开始不同意,最后是母亲主动承担起债务,他才放手,并且将抚养权,都交给了她。
乔奕驰轻叹了一声,说:“找不到,你就去上山入口那里等着,或者等父亲主动联系你,他一般不会……”
“哎,等等——”乔奕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酒儿打断。
沈酒儿说:“我找到你父亲了……”
确切的说,是两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