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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熠生辉的别墅内,隔间却是设施完备的私家医室。
她是被痛醒的,猛然睁开眼,只看到几个穿着白大褂神色紧绷的医生。
而她被绑了起来,双手、双脚、腰部、头部都被固定在床上,就连嘴巴都被胶带封住,好像案板上的鱼,任由生死。
她感觉到手腕处的筋被挑起,似乎又有异.物塞了进去,疼痛异常,几欲麻木。
路一帆见她醒来,眉头一皱却是一语不发,手下的动作更是快了起来。
“啊……唔……”苏安颜双目猩红,紧紧发出的声音也被胶带封住。
她死死的盯着路一帆,在她心中,如果说江易衡是十恶不赦的杀人魔,那路一帆就是罔顾人命的刽子手。
她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反正对她来说不会是好事就是了。
手腕已经完全失去知觉,才听到路一帆的话,“大家辛苦了,手术成功。”
再一次睁开眼,男人站在那挡住了头顶的手术灯,整张脸都陷入了黑暗中,他给她的感觉,漆黑一片。
那冰凉的手朝她伸来,她摇着头,泪水早已模糊掉视线,江易衡揭掉了她口中的胶带。
伸手解开了那固定住全身的束缚,从手到脚。
手腕处被绑着一层白色的纱布,身上被玫瑰刺伤的肌肤也都被贴上了创可贴,有更严重的也绑上了纱布,可唯独手腕处最为明显。
手腕处装了东西,装了什么,她不知道。
“这段时间学校就不要去了,好好养着,下个星期随我出席一个宴会。”
他们明明隔得很近,可她看不清他眼底的神情,就像是即将堕入地狱的人,只觉得很黑很暗,没有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