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开口：“属下没什么解释。”
闻言，夜擎风嗤笑一声，在沙发前坐下。
“是懒得解释，还是事实就是眼前这样，你拐走了总统夫人。”
“事实如此，是我拐了总统夫人。”聂子寒将所有的罪名揽在自己身上。
“为何？”夜擎风微微挑眉。
“总统大人很清楚，我心里想的什么您不是已经早就知道了。”
“……”夜擎风当然知道，聂子寒一直偷偷喜欢着艾翎翎。
只是艾翎翎一直当他是亲人，艾翎翎对他越好，聂子寒就越不敢表白自己的心忌。
若不是怕吵醒艾翎翎，夜擎风此刻胸口翻江倒海的怒意，早已经扫了面前的东西。
夜擎风强压抑住怒意，一张俊逸的脸色铁青。
“这么说你认罪了？”
“认总统大人处置。”
“绑架总统夫人是死罪，刺杀前任总统的逃犯，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你却放了萧澈，自己跑路还拐走总统夫人，你觉得还有几条命可以活?”
“……”夜擎风能找到这里离，聂子寒就没想着要活着回去。
“聂子寒你是不是笃定艾翎翎会保你，所以你就敢肆无忌惮的一再背叛我?”
“……”闻言，聂子寒惊得单膝跪地：“属下不敢，属下深知罪孽深重，只是不敢求饶恕。”
“……”夜擎风淡漠的神色，缓缓垂下眼眸，看着眼前这个跟着他二十年的忠心下属，一再给他机会，他却将她最爱的人偷偷藏起来。
片刻，夜擎风冷然开口：“聂子寒，我不会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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