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杜子航并没多在意，辛苦一点，多存点钱他就能去国外找陆言墨了。
晚上，杜子航要陪着陈思去看大河之舞的踢踏舞晚会。
虽然舞蹈确实震撼、好看，但杜子航以一个秘书的身份坐在陈思旁边。
这样以工作的形式，一场艺术的舞蹈都显得格式化了。
陈思一言不发，认真看着舞蹈，结束之后，陈思说要去吃点夜宵。
杜子航又跟着他去了一家24小时餐厅都营业的酒店。
两人坐在一个靠窗的位子。
“陈总喜欢艺术吗？”杜子航淡然问着，发现他不是去看跳舞就是看画展。
陈思不以为然的淡笑：“艺术是什么？”
“……”杜子航被问得一时回答不上来，想了几秒。
“精神、文化价值的呈现都是艺术。”
陈思优雅的切着面前的鹅肝，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如果你穷得连一个馒头都吃不起，饿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你会去欣赏艺术的精神、文化？还是去欣赏一段优美的音乐？”
“……”都要死了谁会去想那些，肯定会想办法先满足温饱。再好听的音乐也无法满足饥饿带来的死亡恐惧。
陈思淡笑：“艺术是有条件、有经济能力的人，太过于闲来无事、用来满足自我的精神境界的东西。它是一种精神享受，艺术之所以高尚就跟爱情一样，它抓不到，摸不着，每个人的见解都不同，它是人类造出来的。追求的最高境界取名为‘艺术’。它是一种精神，要是没有这叫做‘艺术’的东西，多少人会失去梦想，会死人的。”
杜子航似懂非懂：“陈总的意思是您看艺术，纯粹是为了装\/逼？”
“……哈哈。”杜子航的话让陈思哈哈笑了起来。
“如果装逼也算是一种精神满足感那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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