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聂子寒一甩手，就推得往后列跌好几步。
“原来你们是一起的。”聂子寒回头冷眼看了杜子航一眼，：“不说我就捏死他。”
说着聂子寒猛然一下加重手中的力道，掐得陈思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陈思睁大眼看向眼前的美男，跟着看向杜子航。
“……”杜子航紧张的看向聂子寒。
他是蔷薇军队的上将，杜子航知道他说到做到。
即便杀了人，有夜擎风这样的后台，聂子寒也不会受到裁制。
杜子航紧张的说着：“死了，陆言墨去年出车祸就死了。”
“……”闻言，聂子寒脸色一敛，蓦地一把松开陈思，动作没丝毫停留、雷厉风行大步靠杜子航，一把揪住他的衣服。
冷言警告着：“再给你一次机会，陆言墨在哪里？”
“不信你去查，去年他就出车祸了。”
“我就是为了查车祸这件事才找他，如果你想替他报仇就老实交代清楚。”聂子寒淡漠、冰冷的视线，垂下美眸，定定看向杜子航。
妖孽一般的美丽容颜，即便再这里嚣张跋扈，在别人眼里看来也是美的。
“……”杜子航睁大眼，怔怔看向聂子寒。
陆言墨出车祸的时候，他就听副官说了，可能是谋杀，才会有人开车撞他们的。
但杜子航一直都没搞清楚他们到底得罪了谁，要将他跟言墨置于死地，加上首长不让他插手去管，至今杜子航都不知道凶手是谁。
“你知道凶手是谁？”杜子航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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