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修武和杨小妹心疼的是,到嘴里的肉就这样飞走了。
原本,杜笑竹还说要检查他们写字的,看现在这个样子,只怕他们是没有心思写了。
丢了手中的树枝,拍拍身上的沙子,杜笑竹缓步回房,既然不想学,她也没有逼他们的义务,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可没时间在他们身上浪费。
吃过晚饭,杨寡妇嘱咐杨修宁把次日要用的镰刀,背篓等检查一遍,又让杨修武去隔壁何家招呼一声。
何家本来就没什么田地,一两天就能做完的活计,自从和杨家为临,而杨寡妇又透露出要结亲的意思,每年农忙的时候何家都会过来给杨家帮忙。
等杨家这边收完了,再由杨修宁和杨修武两兄弟去给他们帮忙。
第二天一大早,鸡才叫了头遍,杨寡妇便将家里的人全都叫了起来。
杜笑竹这刚才洗漱好,便听有人在堂屋门外唤人。
杨寡妇围裙没摘便,在院里应了一声,杨修武去堂屋把人招呼进来。
杨寡妇留了杨小妹在家帮她做饭,打发了杨修宁两兄弟并着杜笑竹先下地,赶着这太阳还没出来,先割上一阵。
杜笑竹到没说什么,只在寻了几根长布条将袖口和裤脚都扎牢了,这割麦子也是个技术活,这麦芒扎在身上,那滋味又痒又痛的可不好受。
按理说这几个大男人下地,她一个女人跟在后面有点扎眼,可是这偏偏这里面有一人是他名义上的便宜相公,这便又显的合理起来。
到是杨修宁渐行渐慢,直到与她并肩而行,“一会你别去割麦子,我先教你把草绳,你就坐田埂先把一些,回头我来捆,这真下去了,回头有你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