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笑竹到是被她的直截了当的讨要搞的一愣,她怎么不记她们俩关系都好到了,能让小杨寡妇开口向她索要东西的地步。
“大嫂说笑了,到不是弟妹我小气;只是大嫂还在给大哥守孝,这等艳丽的颜色恐怕不是很适合吧。”
杜笑竹看着案上那玫红色的薄绢,眼里闪过一丝讥笑。
她哪来的自信她要她就得给啊。
难不成,几次交锋,她还搞不清自己的脾气吗?
不知何时杨寡妇站在厨房门边,将两个儿媳的话听个真切,对于小杨寡妇这就想穿红挂绿心中有十分不喜。
这还不到三年呢?她就这么不想给自己儿子守孝?
杜笑竹在房中自看不到厨房门口的杨寡妇,但是院中的小杨寡妇一抬头看到瞧着婆婆如黑面神一样瞧着自己,心口一紧,更是把杜笑竹骂了个半死。
婆婆最忌讳的就是她那死鬼相公的事,当年宁愿把朝庭发的抚衅金分了一半自己娘家,还答应以后给自己和二郎继房婚,也要把自己留在家里给相公守孝三年。
现在要是让她误会自己不想给相公守孝,甚至有其它想法,那还不得不知道怎么折腾自己。
小杨寡妇不敢再看婆婆第二眼,硬着头皮梗着脖子朝着杜笑竹吼道,“我何时说要自己穿了?”
小杨寡妇心里忖婆婆,但还是不想轻易的放过这事,反正这事出了,婆婆那里还能待见自己才怪,总不能只有自己一个人吃亏了,怎么着也要死咬着让杜笑竹出点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