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这一步也没啥不好意的,便又拿过被杜笑竹捏在手里的布包从里面把东西掏出来。
杜笑竹一脸好奇的看着里面的东西,这东西做起来也到简单,不过巴掌宽的一块长布条,前后订上带子,以便系在腰间,便是看一眼也知道是怎么用的。
何三姑又从布包里掏出一块洁白的软布,细细叠成条状,与带子放在一起。
明白用途的杜笑竹脸上火辣辣的,何三姑到没多少在意,姑娘家都有这一遭,她当看不也这么过来的,有什么可害羞的。
想着她这身下还湿着,这般下去也不是事,便赶紧交待几句想让她早些换洗,便道,“婶子这里也只有两条棉布,只怕也不够你换洗的。
要是实在不行,你便寻个干净的布缝个口袋,装些草木灰在里面,用过了后找个隐弊的地方倒了洗干净就是,咱们这村里的妇人大多数也都用那个。”
乡下人这种事,哪舍得用棉布,这东西对他们来说还是太奢侈了,要不是何欢儿自小身子就弱,何婶也不会一早就给她攒着这些东西。但终究也还是只有两条。
杜笑竹听到这话脑中一排黑线划过,这种重复利用的东西对他这个现代人都有些难以接受,何况那劳什子草木灰。
只是杜笑竹心里也明白,何婶能拿出这些东西也是尽了力了,这只怕还是沾了欢儿的光。
杜笑竹谢了何婶,她现在这身子也不便起身相送,何三姑也没多留,便出了屋子,让杜笑竹自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