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宁将所有的冰块放进浴桶中,然后便整个人坐在其上,运功打坐,冰块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在融化,而那寒冰之气,也丝丝融入他的体内。
这种方法最多也只能维持三五日,三五日后这些普通的冰块便与他再无作用了。
那寒冰之气在体内运行一周天,他便再次将体内的热毒压制回丹田之处。
杨修宁也没有在此地歇息,而是在后院牵了一匹马便连夜赶路,本来这炙热的高温就很容易诱发他体内的热毒,反而入夜后赶路才能降低自己体内寒冰之气的消耗。
只是在他离开之后,便有一只信鸽也从他歇息的院中飞出,而信鸽的飞行的方向却也与他相同。
而在三日后,明显的原本凝聚冰块之中的寒冰之气,能维持一夜的时间,也降到只有两个时辰了,而此时某个山颠之上,一架马车从中驰骋而出,速度之快比千马独骑毫不逊色。
杨修宁估摸着再有一日,这普通的冰块便再与他无用了,可是这里离师门至少还有三、五日的路程。
杨修宁看了眼头顶的烈阳,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灼热的难受,只是,此时他能做的中便是不断的打马前行,然后尽快在自己倒下之前进入下一个城镇。
如是又过了一日一夜,没日没夜的赶路,杨修宁觉得自己的体力已到了极限,而体内的热毒也发作的更加凶猛。
他没想到,明明还没到日子,今天毒发的这般迅猛。
他不怕死,怕只怕没有他的日子小媳妇该如何渡过,更怕在小媳妇知道自己死后会伤心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