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笑竹将免死金牌收入随身的荷包中,才取出卷轴打开,这一看才发现,这卷轴尽也是一幅前身生母的肖像。
只不过区别在于,挂在外面的那幅是由劣质的纸张和颜料画作,而手中这幅却是一幅精工细作的绣像。
而手中的绣像似乎更有灵韵,她似乎能看到绣像中的女子,一颦一笑间的风情。
而细看之下,杜笑竹才发现,两幅肖像中的虽都是同一人,但这幅绣像中的人眼尾并没有那点红痣。
杜笑竹心中不禁猜测,也许这才是她母亲真正的肖像,那原本挂在那里眼尾留有红痣的,不过是给有心人留下线索。
杜笑竹将那幅残破的画像取下,细细卷好,收入暗格之中,又将暗格推回原位,这才将取出的那幅绣像重新挂好。
这又重新给前身的生母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出去。
杜笑竹从里面拉开祠堂的门,便见杜夫人正立于廊下,见她开门目光从她脸上略过,又朝屋里看了一眼。
在看到那幅新绣像之时,眼中眷恋一闪而过。
杜笑竹不明白她为何有这种表情,心里充满了疑问。
而杜夫人却没有给她开口提问的机会,反问道,“东西拿到了吧?”
杜笑竹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于是点了点头。
在换了绣像之前她就知道这事瞒不了人,至少瞒不了熟悉祠堂里的人。
“那就好!”杜夫人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和,刚刚进入前的凌厉气势丝毫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