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有意见?”
他和宁王走的近,萧凡不是不知情,他不反对年轻人多交些朋友,而宁王此人也却有几分才干。
只是,这并不能代表萧家的立场。
见到靖宁候一幅不甚在意的样子,靖宁候世子也是急了,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道。
“杜奉天贪墨赈灾粮款,致江南灾情不顾,百姓置身水火,民不聊生,父亲为何还要帮这样的人求情?”
瞧着这言辞铮铮,不知情的人还当是杜相贪墨一案已经审结,杜奉天已被判了罪了。
虽然,朝中这样说的人不在少数,但看到自己的儿子也这样人云亦云,萧凡还是下意识的紧拧着眉头。
“杜相贪污之事你是从何知晓的?江南百姓为何你是从哪知晓的?你见过?”
从传出杜奉天贪墨一事之始,至今也有三月余,京城虽与江南有千里之地,但杜奉天已被押入京城,南方何曾出现过动乱,流民、连灾后最常见的瘟疫也不曾有过。
若江南真的已经民不聊生,为何京中却无半点关于这方面的消息。
难道真是杜奉天只手遮天,消息传不入京?
别忘了江南可还有靖王坐镇呢。
连这点都想不到,萧凡不禁怀疑是他脑袋难道长了就是为了好看的?
只是到底担着候府世子一句,萧凡总免不了提点他两句,免得行差踏错拖累了候府。
“自贪污一案事出,你看到有流民涌入京城?”
“不曾!”
靖宁候世子几乎不用犹豫便答了出来,京都之地一片繁荣,别说流民就连乞丐都很少见。
只是就凭如此,他还是觉得不能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