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笑竹微微调整了下坐姿,让自己坐的更舒服,才道,“刚刚守在玉清院外的人,给绿芜传了话,说午膳那会儿,杜奉天怒气冲冲的从玉清院出来,就在他离开后,玉清院里砸了不少东西。”
杨修宁闻言露出和杜笑竹刚刚一样深思的表情,只不过除了事情有些反常外,到没发现有什么有趣的事。
不过对于杜笑竹,他还是耐着性子纠正道,“好歹他也是你父亲,这样直呼名讳会不会不太好。”
杜笑竹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有些不高兴的嘟了嘟嘴,但到也没反驳他的话。
杨修宁知道她是听进去了,好笑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杜笑竹一把抓住那只在自己头上作乱的大手。
杨修宁左手揽着杜笑竹的腰把她固定在自己腿上,原本作乱的右手被杜笑竹两手抱着。
而反应过来的杜笑竹终于想到自己老是喜欢揉杜若竹的头的毛病是从哪来的了。
原来症结是在这儿。
自己老是被他这么当小孩子对待,遇到本来就是小孩子的若若,还真就是有样学样了。
杜笑竹虽有些郁闷,但说到正事,她到是一本正经。
挑过称呼的问题,杜笑竹想起一事,便出声问道,“之前让人查杜如枫的身世的事,有消息了吗?”
说到这事,杨修宁看着杜笑竹的目光有些闪烁,这事的确是有消息了,只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同他开口。
而她之前没问,他便刻意没有提起。
只是没想到,今天玉清院的反常到又让她想起这事了。
杜笑竹看着杨修宁的反应有些不对劲,想了想心中便有了一些猜测。
既而试探着问道,“他并非是继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