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夫人到也没什么意见,只让她晚上过来用膳,顺便拦了要一并跟过去的杜若竹。
杜笑竹笑着应了,这才一步一哈欠的任由绿萝扶着走了。
杜奉天看着她的背影不自觉的揉了揉眉心,想那嫡妻年少时也是调皮可爱,可那规矩却也是一等一的,怎么轮到这丫头就这么个样子。
杜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不禁宽慰道,“笑笑是个有福的,才能活得这般恣意随性,她这般却比那些世家宗妇整日端着舒坦多了。”
对于杜夫人说的这一点,杜奉天到是深以为然,可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嫡妻,当然自己也说过要一辈子宠她爱她,可到最后还是没护住她。
眼看着杜奉天就要陷入自责之中,杜如枫却突然开口道,“父亲,笑笑年后入川的事您怎么看?川西之地一向不太平,就连朝庭对其也很无力,而这一路何止千里之遥,她一姑娘家怎么受的了这长途跋涉。”
而杜如枫没说的是,那位都陷在那里了,笑笑他们过去,只怕也十分凶险,他是打心里不希望自家妹妹陷入未知的危险之中。
杜奉天看着长子,知他们兄妹感情好,而这孩子也自小就护着不知人事的笑笑,心中自是十分欣慰的。
听他这么说,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为父何偿不想拦着,可那丫头决定的事又岂是旁人能阻目的了的。”
说到这杜奉天心中微微泛起起一些苦涩,顿了顿才接着道,“川西之行,其实也没你想的那般凶险,据为父所知,那老爷子与川西某大家族有一段颇深的渊源,若真是出事那人当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老爷子都出事,笑笑他们只怕也不可能等到年后再起行。为父虽不知老爷子入川所谓何事,事情恐有不顺是肯定的,但却没有生命危险,你大可安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