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问鼎一边抽烟一边问她:“你的鞋子?”
“脚疼。”郑采薇笑了笑,“你说女人是不是自作自受,为了爱漂亮,牺牲自己的脚。”
“赞同。”慕问鼎说着话。
两人到了公园里,现在时间已经晚了,公园里的人也变少了,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
郑采薇把他拉到了长椅旁坐下,她将鞋子穿在了脚上,跑去药房,买了几样药。
她踢掉了鞋子,双膝跪在了长椅上,拿过他的手,用碘酒为他先消毒,然后敷了一些药在手背的伤口上。
“小题大作!”慕问鼎看着她。
郑采薇可不认同:“我是医生,最见不得有人受伤了。”
所以,无论是多小的伤,她也要治好。
昏黄的路灯下,她穿着紧身的小巧背心,领口处沉甸甸的向下,隐约可见沟壑。
他移开了视线,抬头望着海城的天空。
郑采薇在他的手背上上药包扎,弄好了时,他一看,竟然扎了个蝴蝶结。
“这样我怎么洗澡?”慕问鼎哑然失笑。
郑采薇指着他的另一只手:“一只手洗就行了,你左手打枪那么厉害,洗澡算什么?”
慕问鼎双臂向后扩展,撑在了椅背上,闭着眼睛,舒服的享受着夏夜的凉风。
郑采薇面向着椅背,双手搭在上面,偶尔听见情侣的低声谈话。
忽然,“哗”一声响。
一盆冷水泼在了她的身上,她都没有来得及反应,全湿透了。
慕问鼎先反应过来,看到了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女人,她长着满脸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