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混账,混账!”
关政看着漫天飞扬的纸片,问:“李院士,你怎么毁灭证据啊?您这是妨碍司法公务!”
李焘依旧没有松口的意思:“怎么?又要送我上军事法庭?想得美?我们李家在军界没人敢动我们,更何况一个小警察?真是笑话!”
关政挠挠头发,笑说:“那李院士觉得您毁了我们重要的证物,您就不用承担责任吗?”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毁灭证据了?”
关政顿时对这个老人的仗权欺人十分“敬佩”,便说:“李院士啊,不就是你儿子的日记么?您撕了,以后连个思念儿子的物件都没有了!”
“哼,这样软弱的儿子不配成为我们离家的人!”李焘几乎脱口而出的话正好间接交代了李甫的犯罪事实,关政又一次扬起嘴角,说:“非常感谢李院士,帮我们结了案。”
李焘一时像五雷轰顶,定在了那里,关政站起身,走到李焘身边,说:“李院士,谢谢合作,对您儿子的去世,我表示真诚的歉意。”
李焘咬牙切齿的看着关政,发了疯似的把关政逼到墙角,阴冷的说:“你一个小警察说的话谁相信?即使这是真的又如何?我怕这个么?”
关政不急不慢地说:“您儿子的确死了,可证据确凿,我不认为死无对证就能翻改证据。我劝您最好放开我,您这也算是袭警行为,虽然不至于刑事处罚,但传出去也不太好听吧。”
李焘那狭小的眼神中透出了奸诈与狡猾,说:“你真觉得我怕这个?我现在什么都不怕!纪律监察组不是来调查我么?还有那几个小战士,不都是来暗中调查我的么?我做的事都是滴水不漏,没人找得到证据,因为,所有的证据我都销毁了。”
关政嘴角一扬,说:“我还真是谢谢你啊,不打自招也不错的,省的我们查了,是吧?”
李焘抬腿把关政踢倒在地上,关政腿伤处一阵剧痛,李焘奋力夺过关政腰间的配枪,李焘手中的枪直抵关政的脖子。室内的巨响引来了警员的关注,可枪悬头上,谁也不敢动手。
李焘低声吼说:“跟我走!其他人都让开!我要一台加满油的直升机,希望你们在一小时之内搞定这件事儿。”
许久妍默默咽了口唾沫,说:“李院士,你别冲动,您最好还是说出实情,我们会宽大处理的。您这样挟持警务人员只会罪上加罪。”
李焘仇视着许久妍,说:“你不用浪费口舌,我的罪有多深,我自己清楚得很,你们只要按我做的就好。鉴于你对我的讨价还价,于是我决定用你做人质。”
“我?”许久妍还是有点惊奇,怎么突然到了自己身上?倒不是心中害怕,而是不知要怎么解决。
许久妍知道李焘是认为自己是这批人员中的唯一女性,相比较年轻力壮的关政,自己更容易制服或者被挟持。
许久妍也没有多犹豫:“好,我来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