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这么多钱,不符合人设吧。”
所谓的单独清唱就是王敦可以进入到胡橙的房间里单独聊聊天,至于是唱曲还是唱k,只要你拿得出银子没有人会管你,不过看样子这家戏班子也不是做黑的,因为班主没关门,门口来来往往还有来送瓜子茶水的下人。
“人设都是随机的吧?不过这可是我的脑内,别的改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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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改不了难道金额也改不了吗?”王敦理所当然地说道。
“噗,不过你还真是救了我一次。”胡橙笑了笑说。
他倒是会唱几句,以前在没有娱乐圈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工作,总之只要得到人们的喜爱就行了。不过他为人低调,对于术法也没有多么高的自我要求,搭班唱戏也不喜欢争取那些小生小旦的主要角色,有一些固定的观众群就好,不过因为唱功和人品的关系倒也混得挺好,始终没有掉粉就是了,但是这种俚俗的小调他却真的不会唱。
“我不太会唱小曲的。”
“会唱也不给他们唱,回去咱们自己在院子里唱堂会。”王敦笑眯眯。
“咱们?说的好像你会一样。”胡橙一挑眉看着他鲁班门前弄大斧,曲协门口反三俗。
“我就是会啊,你们那种正经科班的连台本戏肯定是不行,但是小曲小调绝对在行,咳咳……唱的是红日滚滚,坠落西坡呀,小两口坐在炕上来把十八摸呀,摸了摸头上青丝如墨染……唔唔唔!”
王敦刚刚扯起嗓子唱了两句,还没到关键部位的时候就被胡橙捂住了嘴。
“你还真唱啊?”胡橙一脸黑线。
“当然了,看你刚才就是一副不相信我的样子嘛。”
“我服了还不行,不要丢人丢到平行世界了。”
胡橙怕外面有人听见,装着不在意的样子掀了下帘子,还好门口没有人经过。
不过他并没有马上放下帘子,而是稍稍放低了一点,尺度把握在可以窥探到外面、却不会引起注意的程度,掀起了一个角落,一闪身就隐在了帘幕后面,偷偷向外张望着。
“外面有什么啊?”王敦的好奇心被激起,紧跟着一闪身也躲在了胡橙的身后。
“嘘,等一会儿换你过来看。”胡橙对着他打了个嘘声,继续悄悄围观着。
王敦趴在胡橙的肩上梗着脖子看了看,不过从这个角度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从胡橙的动作来看,他应该是在注意着斜对面那几个房间的动静,也不知道到底看到了什么西洋景儿。
王敦很少与人有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他没有什么童年,就连几个老表之间也没有过青少年摸爬滚打做游戏的阶段,这会儿趴在胡橙身上倒是玩儿心大起,伸手在他腰上乱摸,一会儿又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跳蹿蹿的往上蹦跶。
“你是小学生吗?是作业不好写还是手机不好玩?”
胡橙忍无可忍地一闪身,直接躲过了王敦的骚扰,不过没想到后果很严重,因为王敦这会儿刚好高高地跳了起来,正准备直接骑在男朋友的背上,结果没想到被对方釜底抽薪,一个马趴的姿势屁股着地平沙落雁一般地摔出了房间!
“哎哟我的屁股!不对是我的脸!”王敦脸着地摔了个狗啃泥,大眼睛登时就渗出了泪水。
“怎么样?摔疼了吗?”胡橙知道这一次是自己冒失了,赶紧掀起帘子冲了出来扶着他,一面眼神凌厉地盯着斜对面的房间。
对面房间里的人正在那里听曲子,轻裘长剑,五菱少年,过于凌厉的五官因为皮肤很白的缘故,也淡化了一些杀伐决断的痕迹,显得风流俊俏了起来,只是身形比一般人要高大许多,如果在纤细一些的话很有可能就会威胁到胡橙这个台柱的地位了,不过看打扮他应该是来包厢听曲的客官之一,很有可能还是个。
“嗯?这人好眼熟啊。”王敦揉着脸缓过劲儿来,一回头就瞧见胡橙看着斜对面的房间,再回头一瞧,觉得那个锦衣夜行的公子似乎非常面善。
这这这,沾上胡子不就是蘑菇吗?!反过来说,蘑菇刮了胡子这么帅吗?年轻五十岁不是梦有木有?本宝宝也要刮胡子啊等等因为以前s过太监之后就没有留胡子了,王敦的内心在喧嚣。
对面那个盛装的青年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声音,对着对面正在弹唱歌舞的人点了点手示意不用继续了,继而起身走到门口一扬手掀起了帘子,看了看趴在地上的王敦和旁边扶着他的胡橙。
盛装的美男子淡然一笑,一撩披风长腿一伸就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后面还一溜烟儿地跟了好几个书童,长得都很清秀俊美,这会儿似乎不明白主人为什么好好的听着曲子就忽然不听了,赶紧收拾了古代贵公子出门要携带的一系列吃穿用度的东西打好了包袱皮,一溜小跑地跟了出去。
“跟上他。”胡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