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难道他是天成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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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在这些人震惊的时候，他们也在思索应对办法，但好像......哪怕对方只有一人，他们也很难击杀。
天成巅峰想要逃，其他人很难拦住。
换句话说，他们好像杀不了张寒阳了！
“战！”
三长老一声大喝，手持长剑袭来。
“走！”
无极门掌门也不心疼，甚至心里还有点平衡，死的不是他门人......
眼前的局面也不好说，最起码他们想要做的是肯定做不到了，更何况一个个问题有些扑朔迷离，风雪阁之前说了，张寒阳是宗师巅峰，充其量是个神境。
而现在呢？
他们有些怀疑，和幻魔宗那边的情况差不多，无心再战，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退。
于是他们快速离开，走到远处才留下一句话：
“张寒阳，你藏得很深，这件事我们不会善罢甘休！”
对于他们的话，张汉理都不理，淡漠的目光在看着沐雪。
“我、我不是故意的。”
沐雪的话还没说完，张汉便说出一句让她差点晕过去的话：
“因为我父亲的关系，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强行抹去你的记忆，或许你会成为痴呆，二，死。”
痴呆，死？
哪个她都不想选。
“你想逃或者耍手段都可以，但你看到的画面中，那些宗门里随便一人便可覆灭你罗浮剑宗。”
“呜呜呜......”
沐雪一下子哭了起来：“我不跑，我不跑，我也不想死，更不想变成痴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原谅我一次，就一次。”
她从未经受过这么大的压力，就像是一个女强人，再厉害也会被一个更强的男人征服，沐雪她的魔女大名也不是白来的，但面对张汉，她崩溃了。
这让张汉心里有一丝松懈，这画面在别人看来，好像他在欺负一个弱女子。
“怎么了这是？”
后头的张广佑落在张汉身旁，目光有些奇怪。
在沐雪施展金鱼太极图的时候，别人也看不出来里面发生了什么。
但见到沐雪哭的伤心，张广佑看自己儿子的目光有些变了。
哭成这样，该不会......这小子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张广佑的目光让张汉脸色有些黑，同时心里也有了顾虑。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顾虑来自于在意，若是不在乎，张汉早就一掌拍死沐雪了。
“他看了不该看的。”
张汉心中一叹，说了这样一句话。
“啊？”
张广佑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表情不难看出，他误会了。
“她窥视了我的记忆，比较重要的一段。”张汉回答。
“这......”
张广佑明白过来，脸色渐渐凝固。
沐雪也略微回神，见他们在说话，她感觉自己有些机会了。
“我发誓我一定不会说出去，请放过我。”沐雪赶忙说道。
“只有那两个选择。”
张汉看了眼时间，没有耐心了，直接说道：“我给你十秒钟。”
“十。”
“九。”
“八。”
“......”
倒计时让沐雪脸色煞白，她知道自己真的只有这十秒钟来争取。
“我真的真的不会说出去！”
“我对你们没有太大的恶意，张寒阳，我见过你们一家三口，对你就没有杀心了，请相信我，上次我在临海还感应到了我的魔舞剑，是你的手下，我甚至都没有过去抢。”
“张叔叔，杀了我，我父亲一定会疯的！”
面对这个问题，张广佑也颇为头疼。
可沐雪接下来的话，让他神色一动。
“张寒阳，我愿认你为主！永世为奴。”
“......”
这时候倒计时已经到了最后两秒。
张广佑见状赶忙说道：
“永世为奴不必要，小汉，不如我觉得收她当弟子？虽然她看了不该看的，但也可以有个折中的办法。”
他觉得虽然张汉得到的逆天传承很重要，最重要的一段记忆被窥视，这是不可忍受的事情，但杀了沐雪，又有些麻烦，况且他认为罪不至死。
其实他也想象不到沐雪看到的场景到底是什么。
而沐雪则是觉得，自己看到的是其他世界至强者的记忆，这属大忌，也解释的通张寒阳为何出道一年多，便成长到可手刃天成的原因，成为这样神人的奴婢，骄傲的她也觉得很正常，但对方给不给机会就不知道的。
此时听到张广佑的话，沐雪仿佛看到了希望，目光万般紧张的看着张汉。
只见他眉头微皱，倒计时到‘一’的时候停顿了下来。
“弟子？”
张汉沉默三秒钟，看了眼自家父亲，轻叹：“算了，那就给你面子。”
说完张汉又看向沐雪：
“取下所有防护宝物，凝聚所有精血。”
“啊！”
沐雪惊叫一声，从身上各处取下了一共十三种宝物，随后凝聚体内精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