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馆长办公室谈了估计几分钟便走了出来,将另外一名医生叫了进去。
李汉文这一刻,嘴唇都有些哆嗦了,他心头别提有多慌张,田勇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地轻声道道:“沉住气,不要慌!他没有任何证据,你一定要一口咬定对此事不知情。”
时间很快过去了两个钟头,医馆里的医生都被审问了大半,很快便轮到了李汉文。
李汉文进门的时候,回头深深地看了田勇一眼,田勇表现出的镇定,给了他一些底气。
进了馆长办公室的门,李汉文冲着赵馆长笑了笑。
赵馆长手里端着一小杯咖啡,细细地品味着,回过头来,微眯着双眼,用玩味的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着。
这样的沉默让李汉文极不舒服。
“赵馆长,这针灸铜人失窃了,我也表示很痛惜……”
“你不必说,先听我说,之前你和田勇老中医就为了针灸铜人的事儿,还来诓骗过我,说什么滨海医学院的医生邀请你们去搞讲座?……”
李汉文闻言后有些沉不住气,顿时目瞪口呆。
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说:“赵馆长,真……我真没骗你啊,之前说的都是实话。”
赵志秋笑了笑,反问道:“实话?那现在为止都没见你们去医学院授课呀?”
李汉文明显噎了一下,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很镇定,不要露出任何的可疑。
“呃……之前我们说了是去针灸授课,带着针灸铜人去,后来跟赵馆长您商量不通,既然针灸铜人不能带去,那这针灸课可也就没必要,后来就取消了……”
这个谎话圆得还算比较得体,赵志秋听后也没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接着道:
“其实医馆里就你还有田勇两位针灸老中医,这针灸铜人对于你们来说价值比他们更加重要,而且,我心头有某种预感……”
话没说完,李汉文的眉头一下子紧紧蹙了起来,已经明白他接下来想要说什么,从他的表情、他的语气都能够判定,他眼下已经认定自己就是偷窃针灸铜人的罪魁祸首。
“赵馆长,一切可都要讲证据,你不能仅凭一个猜想就认为那是我们偷的吧?”
赵志秋表情有些奇怪地笑了笑。
“李老中医,你那么急干啥?我哪一刻说过你们就是偷针灸铜人的贼了呢?”
此话一出,李汉文顿时住了嘴,他细细的回想了好几遍刚刚自己说的话,还好,都没说漏嘴。
赵志秋将咖啡杯放在桌上,很严肃地说道:“那你现在出去把田老中医也叫进来。”
李汉文点点头,出了门,不由擦了擦额头因为紧张渗出的细细汗珠。
三分钟后,李汉文领着田勇一起回到了办公室。
其实针灸铜人失窃的这件事,在赵志秋的心里,他很明白,但就是缺少证据。
他认为,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田勇和李汉文两个人干的,因为只有他们之前为了得到针灸铜人编着谎话骗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