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想法子派人通知阮知州和季大儒去,此事一定要好好处置。
眼看着冯玄正好在,于是沈知县下令,“立即派人去通知知州大人和季大儒,此案我要严审,还傅家一个清白。”
一定要还一个清白,而且若有可能,他都不想立案,至于义庄被烧一事,虽不知那钱庄里到底烧死的是些什么人,虽说冯捕头怀疑是喜客来私下里捉了些人在银库里刑审,若不是天灾,指不定还发现不了苏东家这背后里的勾当。
喜客来这么快就将生意做了起来,必定有非人的手段,比如打击报复同行之类的,沈知县听了,心里难过,却还是不太相信的,所有的案子还没有证据查明之前,他都不会枉下决断。
冯玄领了令匆匆退下,却并没有真的派人去通知知州大人与季大儒,反而问那义庄放火的心腹可曾回来,看到他不但回来了,还抓了两位证人,冯玄倒是放心了。
苏宛平很快被带了进去,所有的街坊都要往县衙里冲,被差兵拦住了。
此时沈知县还在换衣整装,不曾出来,那冯玄却率先带着捕外将苏宛平按压于地,冯玄上前要踢苏宛平,苏宛平一双杏眸怒目盯着他,“我算是知道了,你便是青帮的内应。”
冯玄一听吓了一跳,这位小妇人如此好眼力,心智如妖了,冯玄一脸怒容,“你自己做尽了坏事,却倒打一耙,公道自在人心,你这毒妇别想逃过此劫。”
说完冯玄正要踢人,想踢出她一个内伤来,没想此时从后头走出师爷,师爷传话,沈知县到,冯玄生生收了脚,早知道就别跟小妇人废话,直接踢她一个内伤,令她说不出话来,堂前的差兵可都是冯玄的人。
沈知县往堂前一坐,看着底下被扣押于地的苏氏,脸色微变,便叫差兵松开她,令苏氏好好的跪着。
苏宛平终于能挺直身板了,她抬头看向沈知县,不知道沈知县是不是贪官,有没有与青帮勾结呢?底下的捕快都已经与青帮勾结在一起,所说此事也很难说了。
于是苏宛平恳求道:“大人,我要求公开审理,外头街坊们都在,都是受青帮迫害的人,青帮不是迫害他们一日,而是好些年了,整个余城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开铺做生意,上头坐着两大人,一是知县大人,二是青帮老大,交两税,一是春秋两税,二是青帮月税。”
“大人是咱们余城的地方父母官,您一定要为咱们百姓做主,此案我请求公开审理,望大人同意。”
沈知县有些为难,眼前跪下的正是苏秀才的姐姐,他并不想立案,一切都得以苏秀才的前程要紧。
沈知县没有立即答应,眼神却是朝那边的冯玄看去一眼,也不知阮知州与季大儒何时能来,若是他们能来便能商量一下了。
苏宛平见上头坐着的知县大人不出声,她再次他请求,而此时外头的冤鼓又响了,却是杜储和滕海说动了受迫害的街坊们敲响的。
苏宛平心下一喜,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