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性格互补,而烨儿身边有位军师,那便是苏氏了,苏氏有不少想法很新颖,便是朕也想不到,若是烨儿当政,不知苏氏还要弄出多少点子来。”
孔氏一听,忍不住皱眉,“女子不得参政,皇上对苏氏太过宽容。”
凤帝也反应过来,“只是说说罢了,这朝堂之事,自然还是郁儿管着的。”
孔氏听丈夫这么说才松了口气,这还差不多,郁儿才是太子,不能乱了章法。
“不过逍遥王妃比太子妃要深得民心是真,她为百姓做了不少事情,这些事情无法抹去。”
凤帝又忍不住夸上一句,孔氏想着此事倒也不假,苏氏好做生意,如今全国的生意被她抓在手上,无人能比了。
“皇上,将来郁儿继承大统,这喜客来该收回内务府才是,她毕竟是逍遥王妃,掌管盐业与粮业,为证清白,她不得再参商。”
孔氏提议。
凤帝看向妻子,沉默了。
皇商皆是如此,做到最大的皇商后大多就被收回了,历朝历代都是如此,一位帝王本该想得更多,商人多是逐利,发妻说的不无道理。
此时的京城里,苏宛平自是不知道陈留郡别宫里发生的事,而自打苏宛平那次辩馆内提点弟弟看到了孟维的异样后,苏义便从孟维那儿收走了户部的所有帐本,叫人重新考量,而孟维却以当官时日不长为由,暂且只管着辩馆的事务为重。
孟维发现了不对劲,表面上应承着,内心却生了想法,有些着急起来,于是立即写了一封密信,叫来心腹赶紧送了出去。
京城时府,时柏礼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等着儿子从衙门里回来。
时凌回到府上立即被管家请到书房。
书房内,父子二人相对而坐,时柏礼脸色不好看的说道:“户部平江府的帐薄被苏义再次收走,尚有小麦五百五十八石未能对上数目,好在被孟维率先发现,如今帐目记在了养济院的帐上,凌儿,你现在就派人送些乞丐与户籍不明的流浪之徒去往平江府养济院充数,方能平了这帐目。”
时凌听后皱眉,“孟维出了什么事?”
时柏礼沉着脸说道:“事情猜测,起因皆是那日苏氏参加辩馆后,不知孟维可有做错什么,不过苏氏这么一去,辩馆立即向贫寒才士敞开大门,即可看出来,苏氏对孟维此人必有不满。”
时凌冷哼一声,“孟维人不笨,我们尚且如此帮他,他竟不能把握好机会。”
时柏礼却是一掌拍在桌案上,气愤道:“皆是苏氏姐弟太过精明,想不到今年户部核查会交到苏义的手上,他竟然查得如此之严,往年宁相主持这事,便不曾如此仔细,而且听说翰林院里特意调用一批算术了得的士子相助,这是在防着我。”
如今说这些自是晚了,那五百多石的小麦若不能对上数目,那才是大事。
父子两人商量了好久,第二日时凌派了亲卫悄悄去往平江府一趟,摆平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