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时柏礼看来一眼,时柏礼惊了一跳,阮文昌却似狠了心,先前与时家父子商量好的,只要将郑一鸿拖住在御书房内,时凌便能将太子妃母子救下来。
郑一鸿与阮府的暗卫缠斗起来,门口守着的锦衣卫也冲了进来,御书房内一时间成了战场,怕是有史以来最令人想不到的战场了。
范井连喊数声住手,却是无人听他的。
那边时凌带着人马冲入皇宫,分成几波开始寻找太子妃母子的下落。
外头闹事的百姓也集聚皇宫门外,也不知那百姓里头全是真的百姓,还是别的人佯装的。
却是声势浩大,门口的禁卫军都要守不住了。
御书房内,郑一鸿手中大刀杀出一条血路,提着带血的刀看着眼前惊慌的时柏礼和阮文昌,他的眼神很凌厉,看得两人连连后退。
时柏礼边退边警告道:“你可不能杀朝中大臣。”
郑一鸿侧首阴冷一笑,右脚一踢,先前阮家暗卫掉落的长剑已经飞了出去,直接时柏礼和阮文昌去。
阮文昌会功夫,很快避开了,时柏礼却是连退数步倒在了花圃里,而那把带血的长剑却钉在他大腿边半臂长的地方,他但凡没有倒下,多半就受了伤。
时柏礼感觉到了羞辱,他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郑一鸿大喊,“老匹夫,老匹夫,暗卫何在,杀了他。”
随着时柏礼的声音落下,一直守护他不曾现身的暗卫全部现了身,齐刷刷的朝郑一鸿攻击过去。
郑一鸿提着大刀遇上一个杀一个,即使对方朝他刺来,他也不顾身上的伤,一刀将对方致命。
多年不曾出手的护国侯竟然还如此勇猛,与当年不相上下,如同一尊煞神一般,后来攻上来的暗卫都下意识的后退,郑一鸿却是提着大刀一步一步朝时柏礼走去。
阮文昌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时柏礼见自己身边的暗卫都吓得后退,他气愤不已,大怒道:“还不冲上去,快冲上去,杀了他。”
郑一鸿仍旧朝前走,他脸上染了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他每次上战场都是不将生死在放在心上,从来只有你死我活,没有退让的说法。
郑一鸿踩到一把遗落的剑,前头护着时柏礼的暗卫在看到郑一鸿的右腿动了时,暗卫不敢他攻击过去,而是转身将时柏礼扛了起来,赶紧跳开。
果然郑一鸿再一次将剑踢了过去,钉入时柏礼刚才站的地方,若是他没有走,他就真的杀了他了。
时柏礼感觉自己今日被郑一鸿压着打,明明他占着优势的,真是可恶到极点。
郑一鸿飞身而起,转眼跳到了几名暗卫身边,速度之快暗卫都没反应过来,他随即伸手抓住时柏礼,这一下时府暗卫不敢再犹豫了,齐齐出手。
没想郑一鸿抓到时柏礼往后用力一扯,暗卫没有抓稳松了手,郑一鸿便将时柏礼往自己身前一挡,那些攻击过来的暗卫急急忙忙收功,纷纷退下,差一点时柏礼被自己的暗卫给捅成了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