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眼睛倒是利的很。
“住店,”李晨语淡淡的看向他。
“住店?”跑堂用诧异的目光看向她,意图很明显来回打量她。
意思是你有银子吗?
一块碎银子划出一道银色的弧度,砸在跑堂的胸前。
跑堂的手忙脚乱的接住。
二两银子。
跑堂的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带着一抹讨好的笑,道:“你里边请,我这就给你拿钥匙去。”
有银子好办事,李晨语被迎了进去。
不一会儿跑堂的就拿着一串要是走来。
李晨语跟着他去了后院。
一个大院子里有十几间屋子,一座连一座,三面都是客房。
“就北边那两间屋子做的有客人,”跑堂的指这北面让她看,“你住那间?这里的客房都一样,都是十文钱一天,管吃喝的话一天十五文。”
“住西边哪一间,”李晨语朝西面的屋子走,“就按十五算,每天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给我端上来,银子另算。”
“哎哎,”跑堂的笑得眉开眼笑,边开锁边问:“客官要住几天?”
“不知道住几天,银子多了就是你的了,不够就记账,到时一起算。”
跑堂的笑得更开心了,乐呵呵的道:“您请好吧,有什么吩咐你喊一声,小的立马就到。”
李晨语点头,“先给我来桶热水,有什么好吃的都来一份儿,没有的话就去最好的馆子里给我买来。”
说着话就又拋给跑堂一块银子。
人走了,李晨语才打量起屋中的摆设。
正对门摆这一张圆桌子,配了几个圆凳子,一张高腿的长条案桌,上面摆放这用布制做出的假花儿。
左面被一张屏风隔开,里面是一张带有床帐的架子床,床帐是深蓝色残半旧不新的布。
最里面则又是一架小屏风,里面狭窄的空间里放着一只不大的浴桶。
房间被装置的满满的,几眼就看过来了。
李晨语仰面躺在床上,一阵疲倦袭来,她闭目养神。
泡澡吃饭睡觉。
次日清晨。
一大早跑堂的就拍响了李晨语的房门。
“客官,有人找。”
李晨语应声开了门。
一开门,她就看到院中站着一个人。
万钧目光阴沉的看向她。
见到来人,李晨语挥挥手赶走了跑堂的,闲闲的倚在门框上。
“你已经知道赵半瞎被我们请去喝茶了吧?”万钧紧盯这她的脸,不错过一丝表情。
让他失望的是,李晨语笑了笑,漠然的目光依旧,像是在听别人的事儿。
“银票拿来了吗?”
果然让注意猜中了,这个妖孽的反应被主子料准了。
万钧别有深意得笑了笑,从怀中掏出银票,他抬手示意了一下,弯腰将银票放在了地上。
李晨语捡起地上的银票,数也未数,因为她知道季白不会无聊到不把银票给够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