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德看着季白沉稳淡定,像似习以为常,没有任何担忧受惊的神情,心里的那份忐忑不安,仿佛消散了些许,虚虚一笑:“这些我自然明白,物以稀为贵,她的价值我懂,存在的危害也远远超出想象,却诡异的,觉的那样的事儿发生在她身上,既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叹了一声,一只手掌拍在季白的肩头,“只是苦了你了,那两人就是麻烦头子,刚来金陵几日,先是打了十皇子,这又在身边放了一只厉鬼,真真是无法无天,让人头疼的很。”
季白失笑,摇了摇头,“大哥的身体不用担心,过两日,李晨语会给你驱除阴气,先用这大夫开的药,安心修养几天。”
次日,一夜未眠的季白丝毫没有疲倦的感觉。
“爷,有二个自称与赵先生相识的年轻男子,求见赵先生。”洗砚低声对看着书的季白道。
主子看着这一页,已经看了一柱香,莫不是在发呆?
“什么人?”季白闭了闭眼,眉头一皱。
“一个名叫姜胜屿,一个名叫郑辛的人,宋庭说,这二人与少爷,先生他们有些交情,几天前还在一起用过膳。”
“请他们进来。”季白挑了挑眉,放下书,端起冒着白雾的杯子,不可避免的又想起前几日的夜里,一身红衣似火,周身泛着黑雾的男子。
轻吹了一口气,吹断的白雾又袅袅升起,朝嘴边送了送,突然没了喝茶的兴趣。
大厅内,姜胜屿与郑辛坐在鹅颈椅上,慢慢嘬这茶喝。
黄汤在喉间滚动,姜胜屿呼的吐出一口气,留下口齿一片清香,“这是什么茶?茶色无一丝杂质,香气四溢,滋味鲜爽。”
“是白茶,”郑辛眼睑微垂,轻轻嗅了嗅手中茶杯里的香茶,“应该是贡眉,有入药的功效,解酒醒酒、平肝益血,白茶是茶中极品,常常饮用有清热润肺的功效。”
“哈,”姜胜屿哈了一声,仔细看着杯子里的茶。默念从书中看到有关白茶的介绍:外形芽毫完整,满身披毫,毫香清鲜,汤色黄绿清澈,滋味清淡回甘。
看过来看过去,姜胜屿也没看明白披毫说的是哪个部位。
“胜屿,”郑辛朝门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站起身整了整衣摆。
季白款款而来,拱手与站在大厅中的两人示意。
“两位公子。”
姜胜屿郑辛二人齐齐还礼,“冒昧打扰了。”
三人落座,侍女端着托盘又上了一回茶。
坐在下首处的姜胜屿拱了拱手,“在下姓姜,名胜屿。”
郑辛紧随其后,介绍了自己。
季白同样报了姓名。
他没有刻意隐瞒身份,但也没引来姜胜屿二人的惊呼,季家家大业大,族人众多他们二人也没多想。
姜胜屿郑辛听闻他姓季,又通身的贵气,心里就暗暗猜想季白是季家哪一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