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凡认为一个国家进行不同产业在不同地区分工,这样全国各地互相依赖生存。各地区之间的依赖越大,那国家分裂的可能性也都越低。就好比两个国家之间,一旦经济互相依赖越强大,那最后相反他们爆发战争的可能性也就越低。
对于国内也是如此,如果国内的各地去之间经济依存不大,那分裂了也就分裂了,百姓生活影响不大,则以他们对于分裂自然没有切肤之痛。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个从古至今都是非常有用的道理。如果各地的经济基础是小农经济,那最后国家分裂肯定是必然。而进入了工业化社会,全国各地之间互相的分工,这样互相的依赖,想要分裂都难了。政治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维护国家的统一,最根基的还是要从经济基础上面着眼。至于说从制度上着眼,那这样其实是没有用的。如果经济基础上都没有任何的依存,那这样哪怕看起来制度再好,也是治标不治本的!”时不凡想。
如果纵观后世二十世纪的世界格局,虽然有一些国家因此分裂,可是如果仔细看看其实那些国家分裂的原因,都是经济基础上没有互相依存,包括老毛子。那个姓苏的老毛子各加盟国之间的经济依存并不高,而某些大的加盟国利用权力去盘剥小的加盟国。而互相之间的依存性并不大,这样造成了后来的分裂。还有什么捷克斯洛伐克,他们本身也就是被强行拧在一起,本身是两个民族两个国家。被拧在一起之后经济上并没有得到真正融合,思想上更没有融合,这才酿成了后来分裂的根源。
所以时不凡认为经济的依存性越强,对于国家分裂的可能性也都越低。相反如果经济上没有任何的依存,哪怕是政治上设立了再多的制度防止分裂,那也是必然要崩塌。国家统一并非是主动的,其实是被动的最好。把各地都绑起来,把全国各地都弄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这样大家都肯定会一起同舟共济,因为他们之间互相谁也都无法离开谁了。
先别说一股叛乱,哪怕是好几个叛乱,那也都是安稳的,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皇上,我这个进行产业分工,是为了可以尽可能的降低叛乱的可能。提高了叛乱的成本,一旦进行了完善的国内分工,那其中一个地方叛乱,别的地方的百姓也都会有切肤之痛,会拼命支持朝廷平叛。而叛乱当地的百姓也都会主动帮助平叛,这样任何叛贼都很难做大了。尤其是那些地方封疆大吏,这样才是保证天下安定长治久安之道。这样的方法,可以提高叛乱的成本。别说一个叛乱,哪怕几个封疆大吏勾结起来,也都很难。”时不凡说。
李世民终于露出了笑容,他赶紧说:“好,那也就是这么做!”
李世民很快同意了,凡是能维护国家安全的,那李世民也都会支持。这样的国家分工,有助于加强各地的联系,把各地绑起来成为一体,那这样他们其中一个叛乱必然很难成气候。甚至几个地方诸侯藩镇勾结,那也是没有用处的,因为大家互相依存太高了。如果互相依存,是很难打起来的。
如果按照过去的小农经济,那各地区之间的依存性很差,那最后肯定会叛乱了对于本地区的百姓生活方式影响不大,而对于别的地区的百姓也都没有切肤之痛。所以百姓未必会支持平叛,相反害怕朝廷为了平叛而加税征兵。不过各地去之间依赖性加强了,那百姓遇到了叛乱,那生活方式剧烈改变,那他们不但不会拒绝平叛,相反会主动加入平叛,这样的切肤之痛是大家都感受到的。这样的手段,比起各种制度和各种猜忌厉害多了。如果说通过各种制度设计来维护国家统一,那其实只是“术”的境界,可是如果通过这个经济来往依存来维护国家统一,那才是“道”的境界了。这两个手段,通过经济依存维护国家统一的方法,其实比起通过各种制度要好得多,因为如果经济基础没有跟得上,那制度白搭。
在维护国家统一的方面,时不凡和李世民再次走到了一起。归根究底也就是辩证法里面的对立和统一,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了。在国家分裂面前,时不凡和李世民那点“矛盾”,也就是次要矛盾,所以先解决“主要矛盾”,这样对于时不凡和李世民都有好处,所以暂时搁置“次要矛盾”也是必然的。
再加上时不凡要扶持工商业,而工商业最忌讳的也就是打内战。工商业不怕打外战,可是最忌讳的也就是打内战。所以时不凡在维护国家统一方面,和李世民是有着共同利益,可以暂且合作,搁置过去的矛盾。
陈康看到了李世民同意了,赶紧接着说:“皇上,不可啊!时不凡这个方法,也都并非是万全之策啊!皇上,时不凡这个方法,只能够防止其中一个或者几个诸侯叛乱,可是如果天下人都一起加入了叛乱,那这样又如何?所以,时不凡这个方法,并非是万全之策,无法杜绝全国的地方都勾结起来造反啊!”
“皇上,如果全国各地的藩镇也都勾结起来造反,那朝廷如何?所以,时不凡此言,并非是万全之策。所以,皇上不要听信了时不凡这种方法,这种方法无法真正的杜绝叛乱,尤其是全国所有藩镇勾结,那这样还不是无法彻底杜绝?”
“所以,既然并非是万全之策,那其实也是用处不大的,请皇上明察啊!”
(未完待续。)